赵珩爸,他那种人根本不配当一个父亲。
他是自私的,他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
舒忆心善,很容易和别人共情,“那他也很可怜。”
“不过他也不怎么听赵珩的,所以赵珩被带走,他受的影响不大。”
“那以后他只有一个人了。”舒忆叹口气,“赵珩害了多少人。”
启宁靠在她肩上,安心地闭上眼睛,“我只有妈妈,他还有别的亲人呢。”
过了这么久,启宁总算能和舒忆毫无顾忌的睡个好觉。
正好趁着没工作了,启宁在这陪了舒忆几天,贺显忙完后过来接她。
两个人计划好了,目的地是个比较远的地方,温度和华西差得很多,那边冷得很早,已经落雪了。
贺显租了一间小别墅,在山脚下,房顶和院子里铺着厚厚的血,阳光一照,折射的光如梦似幻。
启宁很喜欢这种景色,也不嫌冷,兴奋得到处拍照,拉着贺显在附近的雪地里散步。
附近也有其他游客,和他们住的有点距离,白天结伴游玩,晚上别墅里只有启宁和贺显二人。
客厅有壁炉,启宁和贺显窝在一起看电影。
原生态的柴火烘得一楼暖呼呼的,启宁看着看着便昏昏欲睡。
贺显看着她的眼皮打架,把她身上的毯子盖好,“等会去房间睡,明天还是原来的打算吗?”
“嗯……你抱我去睡。”
她这两天活跃的不得了,贺显猜她是累了,倒也没有折腾她,两个人已经洗过澡了,他把启宁抱到卧室,让她先睡。
启宁抓着他的手指没放,贺显另一只手拍拍她,“我去看看明天要带的东西收好没有,等下就过来。”
启宁困得眼皮快睁不开了,但不想一个人睡,“快一点。”
“好。”
贺显把她松懈的手放进被子里,才转身出去。
他很快就回来了,在启宁身边躺下,她感觉到,立刻翻身靠着他,嘴里嘀咕一句。
贺显没听清,低头亲她,浅尝辄止。
次日要去的是山上一间寺庙上香,到山顶时又在下雪,雪花很大片,洋洋洒洒,很快落白了头发。
启宁一开始还不想打伞,后来感觉到湿意了才往贺显的伞下钻。
贺显给她擦头发上的水珠,她拿冰凉的手往贺显的脖子上贴,“冷吗?”
“谁像你这样,小孩都比你老实一点。”
说归说,贺显没躲开她的手。
等他擦完,他捉着启宁的手塞进口袋里握着,“小心冻坏了手。”
启宁挎着他的胳膊,黏黏糊糊地贴着他,“你帮我捂热嘛,不会的。”
来的人不是很多,两人在寺庙边上吃了点东西,要走的时候门口有人吵架,闹得动静挺大的。
小面馆地方不大,那几个人推推搡搡,差点误伤到坐在桌边的启宁。
还是贺显眼疾手快将启宁护住,才没有被牵扯到。
启宁抓着贺显的衣服,眨了眨眼睛,小声说:“吓死我了。”
“没事了。”
那几个闹事的人被店里的人拉开,出去说话了,贺显跟了出去,没两分钟又回来。
启宁嚼着嘴里的面条,“没事吧?”
贺显在等她,“说好了,不要紧。”
启宁很久没跟贺显这样全天待在一块,山上有雪路滑,贺显全程都很小心,结果到了山下,启宁一个没踩稳还是滑倒了。
还好两侧都是很厚实的积雪,摔下去不怎么疼。
启宁一边笑一边就地躺下去,睡出一个人形的坑,贺显拉她,她把贺显一并拉下去。
周围没别人,唯有不远处的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