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写完一个字,启宁趁着贺显闭着眼睛,拿过手机,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才敢说:“好了。”
贺显看她时,她已经要下去,被贺显抓住了。
“在干什么?”
启宁磕绊道:“你自己看嘛。”
贺显能看得最清楚的地方是她写的字,一个潦草但还能辨认出来的“起”字。
启宁看他认出来了,这会儿反而心虚起来。
“我去找卸妆棉帮你擦干净!”
“慢着,”贺显把启宁拉到眼前,“你这是什么行为?”
启宁的不好意思姗姗来迟,“我就是……突发奇想,你别生气。”
还好她用手机拍照片的时候没被他发现,那个才是她最主要的目的。
贺显说:“我没生气,但是你要负责清理干净。”
“我会的。”
结果贺显说得并没有那么简单。
那艳丽的颜色也弄到了启宁的嘴巴上,也算是用到正处了。
害得启宁最后擦了许久,才把两人身上弄到的口红彻底擦干净。
要不是启宁上班快要迟到,贺显还没这么容易让她走。
按照两人昨晚说好的,启宁今天去上班了,贺显休息,他回到自己的住处收了东西住到启宁这。
一切收拾妥当,贺显却没有在启宁该回来的那个点等到她的人。
打电话过去,没人接。
椰椰的狗粮这会吃完了,正围着贺显想让贺显帮它添粮,贺显只好先放下手机。
打开盛着狗粮的箱子,最上面放着一张纸。
贺显拿出来看,上面写着启宁的字迹:
后面还跟着画了一个简笔小狗。
此刻贺显被她气笑了。
而椰椰什么都不懂,只想吃饭,见贺显不帮它弄,它着急地把脑袋伸进狗粮箱里。
贺显放下纸条,把椰椰弄开,“看样子你应该怪你的主人,不负责任地跑了。”
椰椰才听不懂,甩着尾巴等开饭。
所以说好同居的第一天,还是贺显一个人,跟平时唯一的区别是,多了条没良心的人的狗。
启宁下了飞机看到贺显打过的电话和信息,判定他应该看到了她留的纸条,这样的话她就不管了。
有一段时间没来看舒忆,启宁很开心,陪着舒忆说了很多话。
舒忆虽然不常出门,但对于她来说这样的生活并不枯燥,她习惯了安静平缓的生活节奏,而且见过启宁以后,她已经觉得满足了。
晚上启宁照常陪舒忆一起睡,母女俩早早躺到床上聊天。
舒忆提到贺显,问他最近在忙什么。
启宁跟她说过和贺显在一起了,还有很多没对外人说过的心里话,舒忆也知道。
所以启宁提到贺显时的细微反应,舒忆最能明白她在想什么。
当启宁回答之后,舒忆便问:“上次他说以后会陪你过来,既然你说他休息,为什么你一个人跑来了?而且今天你连手机都没怎么碰,难道跟他吵架了?”
“不是,还完全相反呢。”启宁侧着身子,温温吞吞地说:“因为我发现了他准备的戒指,我知道了他的想法,但我却没有那个念头。”
“他想跟你求婚吗?”
启宁抿抿唇,“他应该是这样想的,然后被我提前发现了。”
可能因为这么多年一直在生病,舒忆的心思十分细腻,再加上她可能是最了解启宁想法的人,因此能很快明白她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了,你没想过,可能因为你没体会过一个好的婚姻氛围,所以你没有向往。除去这些,难道你喜欢了很久的人想跟你结婚,你并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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