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宁。”
“……嗯?”
启宁勉强睁开眼,贺显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压迫感不是一般的强。
她后知后觉刚刚干了什么,装傻往被子里钻。
贺显按住她,单膝跪在床沿,缩短了两人的距离,他扳过启宁的脸,问她:“你跟唐鹤年分了吗?”
启宁脸是红的,嘴唇颜色也很艳,囫囵吐出几个字,“管你什么事。”
“你可以试试。”
他的指腹在她唇边跃跃欲试,大有她再说一句“管你什么事”之类的话,就让她说不了话。
启宁适时想起他干过什么,抿紧了嘴巴,要躲开他的手。
“别乱动了。”
启宁不情不愿,“你干嘛。”
“先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跟唐鹤年桥归桥路归路这事,启宁没有特意跟别人说起过,贺显会这么问,代表他也没听到什么风声。
启宁脑筋转得飞快,“分不分,又怎么了?”
贺显把她耳边垂下的头发撩到耳后,手指带着干燥的温度贴近启宁,一并带来了某种暗示,“做不做?”
启宁耳朵都烫了,“谁想这种事了。”
她抬脚踢他,趁机往里面滚,被贺显攥住脚踝,没怎么用力,但起到了阻止她闪躲的作用。
他不费力地把她重新拉回到身下,亏得冬天衣服不单薄,贺显只好换了策略,把重点从她身上转移到他自身。
启宁被他捉着手,脑袋还晕着,导致她隔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你……!”
贺显坦然道:“没什么好意外的。”
启宁当然会意外,哪想到他外面看着一派高冷疏离的姿态,实际上已经……
“你放开我。”启宁抽不动手,头皮都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能这样。”
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喝多了什么德行,还刚吐他身上了,他这也能有想法,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贺显除了强行让她感觉一番,多的没动,他还是那个问题,低声道:“也挺久了。”
启宁硬着头皮说:“你没有,又不代表我没有过……我不想。”
她说这话是有意的,有感觉是人之常情,但她不想跟他说实话。
尤其是这种时候。
贺显攥着她手腕的力道重了几分,“你说真的?”
“那很正常……”
启宁说到后面一个字,声音弱下来,察觉到贺显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有点不敢继续骗下去。
但一想到他曾经的态度,她又莫名有种大胆,“怎么了,你要是介意,你就走啊,又不是我强求你……嘶,疼,手疼!”
贺显脸色很难看,听她喊疼,又将她的手松开。
启宁连滚带爬地坐起来,跟他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知道把他气到了,她反而硬气起来,扬着下巴,眼尾往他那瞥,“你身边除了我应该条件都很好吧,怎么这么久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吗?还要你对着我这么个人都能有想法了。”
贺显抬手捏捏发胀的眉心,“赵启宁,好好说话。”
“我哪说错了吗?”
她揪着身下柔软的被子,胆大包天地把脚伸过去,踩着他,心跳飞快,嘴上不饶人地说:“你想找人跟你搞一夜//情是不是?那你找错人了,你找我,你想当小三吗?”
她故意不告诉他她已经跟唐鹤年没关系的事。
天知道她说出这一番话,其实都快吓死了。
但俗话说得好,酒壮俗人胆,气氛烘托到这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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