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人都跟您一样。”
“唉,那你大哥跟你,怎么都那么晚才有苗头,尤其是你,现在连苗头都没了。”
贺显被她说过好多遍了,她说归说,也不是真的天天催,所以贺显一向含糊带过,今天却说:“有机会自然就有了。”
贺母压根没把他的话当回事,摆摆手上楼去了。
……
唐鹤年最近去了自家公司上班,刚开始,忙得不行,连饭都经常推迟很久才吃上。
这样一来,他见启宁的次数少了,还觉得陪不到启宁过意不去,启宁反而可以理解,一开始都会经历这种情况。
她越是好说话,唐鹤年心里反倒感觉抱歉,好不容易过几天可以抽出空来,他就约了启宁。
代价是每天处理工作到很晚才能下班,甚至有一个环节没衔接好,导致工作量增添了一倍,为了不耽误跟启宁约好的见面,唐鹤年连轴转了两天,勉强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完。
启宁对这些不知情,只是跟他聊天的时候知道他事情很多,还调侃他是不是亲身经历了上班才能体会到社畜的疲惫。
“还不是因为我哥考了律师,家里的事情跟他无关,我肩上的担子就重了。”
启宁还安慰他上手了就能轻松了。
结果到了约好这天,唐鹤年被临时叫去和客户吃饭,他不得不失约,从饭局中抽点时间给启宁打电话道歉。
没见成,启宁也没什么感觉,还说:“没关系,你忙你的就好了,我不会生气。”
即便如此,唐鹤年还是决定饭局结束了去找启宁。
到最后他被迫喝了不少酒,离开餐厅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他叫代驾送他到启宁家楼下,看时间太晚,没上去打扰她,而是就在楼下坐了会儿。
次日启宁才知道,他因为连日加班,又喝太多酒,一下子生病住院了。
唐鹤年还想隐瞒这一消息,还是唐颂一从中故意为之,告诉了启宁。
启宁知道的时候是傍晚了,她在路上买了点吃的到医院看他。
唐鹤年看到她,心情还是好的,因为没说实话,被启宁说了几句。
吃饭时,唐母过来了,带着餐盒。
看到启宁,她的反应不咸不淡的,“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启宁站起来,叫了声阿姨。
“是我忘了跟小起说你会给我送饭,所以她才买的。”他不想气氛尴尬,又说:“我哥不是说他来的么,怎么没过来。”
“他自己都还没回家,应该是有事吧。”
启宁待着尴尬,拿起包找个借口走了。
下楼的电梯前人很多,下来的也慢,启宁跟其他人一块等着,被人从后面拍了拍肩膀。
她一回头,来找她的人居然是唐母。
“赵小姐,我想跟你说两句,应该有时间吧。”
启宁并不意外,她点点头,跟着她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
唐母省略到累赘的寒暄,道:“你也看到了,小鹤现在忙着工作,他很认真很拼,这很好,但是我听说他昨天为了有时间跟你在一块,所以连夜赶完很多事情,才一下子累到住院。”
启宁只知道唐鹤年忙,这些内情她不清楚。
“我和他说了,先忙工作,不着急。”
“但你还是让他为了见你连轴转了不是吗?”
启宁感觉到她明晃晃的敌意,“他没告诉我。”
唐母说:“现在你知道了,他这一住院,回头又要积压不少工作,成恶性循环了你懂不懂?”
启宁直说:“阿姨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吧。”
该来的总归要来,启宁庆幸自己上次一见想得太多,所以有了心理准备,不然还真不知怎么面对。
“行,我喜欢有话直说的人,”唐母早就准备好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