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有意说给贺显听,贺显不往上搭腔,“高慎找到了吗?”
“怎么,你问他,是想给赵启宁出气啊?”
“我应该不用跟你交代,只是她这件事由始自终是我在跟警方那边联系,有什么消息我也会知道。你那边毕竟跟高慎联系多点,你早点说了,说不定能尽快结束。”
祝明摸了下额角。
那里现在留了个疤,仔细摸摸还能摸到一个浅浅的小坑。
就是当时替启宁挡了一下砸的。
他是个记仇的,所以也想早点让高慎尝尝苦头。
这些天,他也在托人找。
“也不是不能告诉你,就是他确实有点本事,跑到国外去还能找了个人当靠山,多的我还没摸透。”
他们两人没说太久,到底是差劲的关系,也就因为启宁的缘故能和谐点说两句,再多说一句都要露馅。
祝明走后,贺显没有走,他来就是找启宁。
启宁到家刚跟宠物店的人联系好晚点去把椰椰接回来,门铃响了。
谁来的这么巧。
她从猫眼往外看,见是贺显,她犹豫一秒,想装不在家。
贺显像是预料到她怎么想的,又按了遍门铃,并且说道:“我看到你回来了。”新笔趣阁
“……”
启宁把门开了道缝,眼睛凑过去,装作才发现是他来了的样子,“你来干什么?”
她这样防备心不要太明显。
贺显索性直说:“让我进去。”
启宁还想找借口,他及时把她后路断了,“我有事要说。”
他也不说是什么事,搞得启宁不敢轻易拒绝,纠结过后,还是让他进门。
贺显看着她僵硬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没为难她,但她这样,贺显实在不适应。
“没有水吗?”
启宁尴尬地去冰箱找水,她几天不在家,白开水肯定没有,最后在冰箱里找到一瓶红茶,倒给他。
贺显喝了口,冷不丁地说:“看你跟祝明讲话,都比现在自然,你最近跟他熟悉起来了吗,还是不想跟我说话?”
好像这两个问题,启宁都不好回答。
她装傻充愣,并且把问题抛给他,“你怎么知道?你偷窥我吗?”
“因为周日那天没找到你,所以我不得不用其他方法找你。”贺显颇有压力的目光落到启宁脸上,“你要不要先解释一下,为什么放我鸽子。”
“我那天本来就没答应你。”
启宁不想重回那天的事情上,着急地问:“你今天找我什么事呀,快点说,我还要去接椰椰。”
她真的很急的样子,躲闪的眼神还是暴露出她是在找借口。
贺显如她所愿,开始说正事。
“上次去参加宋唯一的订婚宴,我在她妈妈手上发现一块定制的手表,和你妈妈那块款式很像。”
其实那表是宋妈妈送给宋唯一的,但宋唯一首饰很多,不怎么戴那块腕表,倒是宋妈妈很喜欢,又回到她手上了。
也确实是真的贵重又真的喜欢,所以这么多年还保养的不错。
贺显继续说:“我仔细问过,她那块表的定制时间比你妈妈那块晚,但应该是出自同一个设计师。”
启宁没想到他居然注意得那么仔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重心还是放在手表的事情上。
她凭着本能猜想,“宋唯一妈妈还有当年那个设计师,或者有关的其他人的消息吗?”
宋唯一母亲确实有,负责定制腕表的设计师后来被挖去别的公司,她后来也买过同一个设计师设计的别的东西。贺显当时找借口说也想定制一块,所以拿到了联系方式。
“不过那位设计师最近几年已经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