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冤枉。
她怎么为自己辩解贺显不在意,他看过物业那边发来的监控视频,她压根没去找过狗。
所以她这样,贺显也懒得说,合上书准备上楼。
庄羽却突然开了口:“你还是偏心她吧,你们谈过恋爱,现在还能好好说话,你肯定会帮着她说话,谁让我只是一个刚和你认识半年的人呢,再怎么样我都不如她。”
说到后面,她控制不住把此刻的真实情绪带上。
贺显没有回答她的话,径直上楼。
他的反应在庄羽看来是默认了。
她气恼地坐进沙发里,胸脯起伏着,正好手机亮了,今晚那个女同学给她发信息,她立刻回道:
次日贺母下来,几个人坐在一块吃早饭,她敏锐地发觉庄羽状态不对。
“怎么了小羽,眼睛怎么肿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庄羽用手挡了下眼睛,摇摇头,“没什么。”
可她表现出来的完全和正常的不同,贺母追问道:“有什么事情你只管说,别憋在心里。”
贺母关心着,庄羽沉默片刻,有所松动,往贺显那看了一眼,还是说:“真没什么,不要紧的。”
贺母察觉到她刚才那个视线,转而问贺显,“你知不知道怎么了?”
贺显对庄羽是不想理会的态度,但他余光瞥到她刚刚的举动,他冷淡地问:“确定要我说吗?”
“到底怎么了?”
庄羽又害怕了,放下碗筷,情绪激动地说:“阿姨,您别问了,是我做错了事,晚点我会跟您坦白。”
她拉开椅子跑出餐厅,直接出了门。新笔趣阁
梁洛清蹙眉,“她怎么老是这样,莫名其妙。”
贺母叹口气,“可能还是年纪小吧。”
“您别惯着她了。”贺显提醒一句。
“就是呀妈,她马上就上大学了,动不动这样以后怎么交朋友啊。”梁洛清有话就说,这还是委婉了的,“我实话实说,刚来的时候还好,您没觉得久了之后她有不少小毛病暴露出来了吗?”
碍于贺母,平时都照顾着庄羽,几个男人在家待的少和庄羽接触也不多,梁洛清在跟她的相处中还是能看出她的问题。
贺母也不是不知道,就是她觉得庄羽以前家庭条件不好,有些小问题可以理解,但没想到连贺显都这样说了。
“我找机会跟她谈谈吧。”
赵家。
启宁昨晚很晚才睡,早上赖床了,阿姨扶她下楼的时候说:“隔壁那个小姑娘来找你了,还哭着来的,这一大早干什么这样来别人家里。”
已经来了,启宁也不能把人赶出去,“可能有事吧。”
启宁在客厅吃早饭,她一个人,庄羽坐在对面,一句话不说,哭个没停,启宁的食欲都被她哭没了。
启宁放下勺子,主动问她:“有什么事你说可以吗?”
“昨天的事对不起,我怕你怪我才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真的对不起,我当时太慌张了。”
启宁听着,表情没什么变化。
要是昨晚她听到这番话还会相信,但她看过监控了,她没办法说出没关系这几个字。
而且昨晚回来后,她发现椰椰身上有好几处毛秃了,不知道是它躲的时候挂到树丛里,还是被那几个小男孩弄的。启宁只知道她心疼死了。
“以后不麻烦你带椰椰出去玩了。”
她就是小心眼了。
亏得她住院的时候,还挺感谢庄羽把椰椰接过来,也就到此为止了。
庄羽说:“是,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www.
类似这句话,启宁从昨晚到此刻听到多少遍了,她只想图个清净,“我知道了,你说完了的话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