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慌慌张张地开门离开,按电梯键时总感觉好慢好慢,等电梯来了,她立刻冲进去。到了楼下,她又急切地四处找寻任何有可能的踪迹,结果却是没有。
启宁毫无头绪地顺着小区过来的主路着急地跑了一段,还是一无所获,满头大汗的停下了。
她坐在长椅上休息,不远处不易察觉的位置上停着一辆车,她并没有注意到,自然也不知道车内的人是谁。
贺显的助理见已经等了许久,便开口询问道:“我们现在要离开吗?”
他只被贺显交代去送东西,不知道送的什么又送给谁,理所当然也不清楚贺显在等什么。
贺显从前方花坛的缝隙看到启宁坐下,搭在一侧时不时敲点的动作停下。
看样子她应该已经知道那块表的意义了。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那块手表不一般,是特别定制的,不过时间久远,品牌前几年已经被其他奢侈品集团吞并大洗牌,找不到定制人的相关信息。
仅有上面刻着的持有人姓名的缩写。新笔趣阁
听薛文所说,启宁轻易就能认出来。
“走吧。”
启宁在楼下坐了几分钟,平息好呼吸又回到家里。没有消息,启宁简单搪塞过去,先过完生日再说。
腕表被她放在床头,一晚上醒了好几遍,每次都要看一看。
第二天她马不停蹄地联系薛文。
开门见山地问:“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跟我妈妈有关的消息?”薛文一下子想到那天没跟她说完的话,可听启宁突然这样问,明显知道了什么,她没急着直接告诉她,而是反问道:“怎么了?你又知道什么事情了。”
跟她没什么必要瞒着,启宁说:“我收到一块手表。”
可把薛文惊讶到了,“你……谁给你的?”
“你知道手表是我妈妈的对吗?你先告诉我,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薛文思虑再三,把剩余的事情和她说了。
启宁还是没明白,猜测道:“你也告诉别人了吗?”
“嗯……不过我只告诉了贺先生一个人。”
“贺显?你为什么跟他说?”
薛文三两句解释完,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不太耐烦了,“你先拿到你妈妈的东西不就好了,这回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别再问我了。”
不等启宁讲话,薛文自顾自将电话挂了。
她攥着手机想了想,决定给她那个有钱的远房亲戚打个电话问问。
结果让她震惊。
远房亲戚说最近有个人花钱从他手中买走了那块腕表。
赵启宁不知情,知道的也就是贺显,那……
启宁比她更快想明白。
虽然收到妈妈的东西让她很开心,但贺显突然买了又送给她的举动,她不弄清楚安心不了。
她去了贺显的住处找他,他看到启宁也不意外,早料到她会过来。
贺显摁完密码锁,偏眸看她:“进来说。”
启宁无措地舔嘴唇,“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