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所以她硬着嗓子故作潇洒地说:“你的朋友们很好奇,你不告诉他们吗?”
她一直想等他讲明和她之间的关系,没想到到了说分手的时候了,还在纠结这个事。
可是不听到满意的答案,她还真是不甘心。
贺显成了视觉中心的所在,其他人不清楚,他当然是最明白启宁说这句话的意思。
但他说:“说什么?玩玩而已。”
感到意外的居多,毕竟没想过贺显还真跟启宁有过什么。
也在启宁的意料之外,她被这句回答带来的冲击影响到一时说不上话。心口阵阵的堵,从被人捏到喘不过气,到被人无情碾碎。
有什么东西被扔在地上,任谁都可以踩一脚,再看场好戏。
怎么从贺显这离开的,启宁的印象很淡,总之离开的时候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离开贺显家的这条路启宁走过很多次,多到记不清,但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脚步虚浮。
强撑着,静绷着情绪到家,椰椰听到动静跑过来,可能是感知到启宁的情绪,它贴着启宁,一步一跟着她。
启宁坐下后,抱着椰椰的脖子,靠着它,它很柔软,启宁的眼泪倏地掉下来。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启宁闭了闭眼睛,掏出来接。
她没注意是谁,结果接起来听到赵怀西的声音,他估计是听到什么消息,话里话外带着幸灾乐祸,“丢人丢大了吧,早说了不可能的事,还非要不知道好歹地凑上去。”
启宁把哽咽憋回去,问他:“你就是为了说这个?”
“差不多吧,我就好奇,你什么时候勾搭上三哥的?”
可能不止是他,今晚在场的那些人都有这个想法。
启宁气死了,“滚,你怎么不去问他。”
“因为我想知道详细点的,实在想不出来。”赵怀西俨然把这件事当成个八卦看待,丝毫没想过启宁的感受。
启宁不跟他废话,“你实在无聊,跟我分享一下你上次为了哪个女人喝得烂醉不好吗?”
说到后面,启宁没控制住几乎是在吼他了,吼完点了挂断把手机扔到一边。
真是神经病。
怎么样他们都有话要说。
之前不知道她和贺显有什么,是看她的好戏,今晚知道了,贺显又用“玩玩而已”四个字总结了,以后想也知道他们会当成个笑话。
贺显。
启宁把脸埋到椰椰身上,脑子里乱如一团浆糊。
她喜欢了那么久的人,她的初恋,在今天以一种极为糟糕的方式结束了。
如果没得到过,再怎么伤心也有个限度,跟现在完全不同,启宁觉得她的生活轨迹因此被打乱了,她对明天以后的生活完全不知所措。
……
几乎一晚没睡着,启宁脑袋晕涨,眼睛干涩,好在今天是周末,她起床后给检查了下椰椰的情况,陪它玩了会儿,又颓废地躺回床上。
没注意时间,启宁迷迷糊糊又睡着,直到宋斯煜来敲门。
他顺便过来问问椰椰的情况。
启宁去给他开门,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欲言又止,她立刻反应过来是不是自己的样子太糟糕了。
宋斯煜不放心地问:“昨晚怎么了?是不是椰椰不舒服吵你了?”
“不是,它很乖。”启宁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就是昨晚睡前看了个很伤心的视频没忍住哭了。”
启宁让他先坐,她躲回浴室,镜子一照,果然状态差劲的很。黑眼圈就不说了,眼皮肿着,没睡好自然气色也不好,整个人的精神气大打折扣。
别说别人看,本人看着都嫌弃。
找了支口红给嘴巴上点色,启宁深呼吸几回,找回点状态才重新出去。
“昨天医生是不是说过有个药今天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