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不是故意的,启宁都不信。
陪就陪。
不嫌腻歪,一直抱着她也干。
贺显带着启宁去找了其他人,打了几个小时的麻将。一开始启宁是坐在贺显身边,看着看着无聊了,房间里又有人抽烟,怪熏人的,启宁实在没兴趣,索性开始拿手机玩游戏。???.xxbiquge.c0m
一局游戏还没玩完,贺显让她替他打牌。
启宁只会个皮毛,他们玩得大,输赢都不太好。
贺显不当回事,把她摁到座位上,离开牌桌了。
他一走,启宁更是没有底气,硬着头皮打,其他三个人丝毫不手下留情,催促她快点,又当着她的面聊起一些有的没的。
启宁不清楚他们是不是故意的,总之她输得很惨,心态都被打崩了。
她说不玩了,就有人说贺显还没回来。等贺显好不容易回来,启宁还欠了不少。
飞快给贺显让了位置,启宁就听见其中一人说:“三哥,你找的这人不行啊,给你家底都输光了。”
启宁想反驳,贺显接手了她的牌,沉稳道:“就这点输了就输了。”
启宁抿紧嘴角坐回去,不搭理他们。
几个小时,启宁的感受并不好,还被烟味扰得不太舒服。
接下来去吃饭,那群人搞得很热闹,往年都差不多,换汤不换药。酒水开了一瓶又一瓶,启宁难得能安静地坐在一边。
不过没自由多久,开始入座后,贺显把启宁叫了过去。
贺显是今天的主角,他叫了启宁,这么多人看着,每个人的反应都挺有意思的,越是这样,启宁越是有种踩在雾里的感觉,一点不踏实。
果不其然,也不知道这些人是看出什么了,还是想为难她,要跟她喝酒的人一个接一个,还都很会找理由。
启宁看向贺显,想看他的意思,他一手搭在她的椅背上,没表示出要帮她说话的意思,只是说她可以跟其他人多认识认识。
有些她确实认识的不深,可启宁感觉他们是有意的,贺显还这么说,她不免怪怨地看他一眼。
启宁酒量很一般,跟这些要么经常应酬要么经常玩的人没法比,很快就有点受不了了,喉咙到胃里一路火辣辣的,额角的汗渗出来,瞧着真不能继续下去了。
因此这些人收敛住,没逼她。
饶是如此,启宁还是很不舒服。贺显给她盛的汤汤水水,她喝了几口,胃里实在难受,推开碗去洗手间。
贺显叫她,她走得急没有听见。
房间里的有人在用,启宁只好去外面找公用的,刚进了隔间,酒水就都吐了出来。胃里很快空了,留下酒精引起的灼烧不适。
在洗手间磨蹭了快二十分钟,启宁揉着胃部出来,她想跟贺显说一声先回房,找了一圈没找到人。
宋斯煜注意到她,“怎么了?”
“你看到贺显没有?”
“他好像跟人出去了,还没回来。”宋斯煜看她脸色不好,关心道:“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启宁脑袋发晕,周围太吵,烟酒味乱糟糟的,她强忍着说:“可能昨晚没睡好,我先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