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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说清白》正文 98:双重意义上
她想问他要干什么,他瞧着不是想离开的意思。



贺显直接地问,“有t吗?”



“……有,之前的,可是,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不继续那样了吗?”启宁有点慌了。



“哪样?”



启宁晕了,索性大胆地说:“p友。”



又很快在贺显的注视下怂了,补充着,“不是吗?我不想继续下去了。”



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说清楚了,他怎么一点不当回事的样子。



贺显撩开她压在毛衣里的头发,顺着替她把耳边碎发夹到她的耳后,指尖蹭到她的耳朵,“如果你是这样定义的,那上次确实已经说好结束了。”



听他这么说,启宁松一口气。



紧接着却听见他继续开口,“不过重新开始,只有一次的话,应该没关系。”



启宁哪想到他还会这么说,盖着被子感觉闷热起来,磕绊地辩驳,“哪有这样的。”



“你答应,还是拒绝?”贺显完全不给她掰扯的机会。



启宁实话实说,“我脑子很乱,而且我只知道,我们已经说好了。”



她不合时宜地想,要是能够暂时摒弃所有烦心的事就好了。



贺显有些被她的死脑筋影响兴致,他直接将她从被子里抱起来,坐在他腿上。教育一个脑子转不过来弯的执拗小孩一样,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是安抚曲,“是我破的例,跟你无关,你还是遵守规定的乖学生。”



启宁后背绷紧,从他的蛊惑中勉强分出一丝清醒,推他的肩膀,“这是借口。”



更惨的是,她差点信了他的逻辑。



贺显不再多费口舌,手掌贴着她的后腰,让她靠向他,“放轻松,这种时候了,可以不用想那么多,你不累吗?”



正是因为还要应付他,所以她才觉得更累啊。



启宁这句话没说出口,被迫抿紧了唇。



他的手。



……



启宁侧着脑袋,把脸埋在枕头间,从发丝间露出的耳朵尖尖还是红的,几乎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贺显去做什么,她一点儿顾及不上。



好点了听见他从浴室出来,听着脚步声走近,启宁把脸埋得更深。



“转过来。”



启宁脑子里的一团雾还没散完,反应跟不上,贺显见她没动静,帮她转过身。



温热的毛巾贴上来的瞬间,启宁抖了一抖,意识到贺显的举动,“不用……。”



贺显没停,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不适渐渐被拭去,启宁也慢慢习惯了,等贺显的手一拿开,她立刻拿被子盖好。



行吧,反正是他自己愿意的。



贺显再次从浴室出来,这回是空着手的,启宁已经套上了睡衣,开了床头灯,在喝水。



门口偶尔有一两下划拉门的动静,贺显去把椰椰放进来,看了眼时间,“准备吃点什么?”



启宁放下杯子,丧失力气般趴在床边,摸了两下椰椰的头,静静地问:“你知道了吗?这几天我的事情。”



贺显拉过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你朋友告诉我了。”



“那你相信吗?”



启宁说不清自己想听到什么答案,明明这个答案对解决她遇到的麻烦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可她还是问了。



好像如果得到“相信”这个回答,她就能不那么憋屈了似的。



贺显的模样不是那么清晰,不全面的光线造出了阴影,让他看上去愈发有种难以捉摸的沉稳,仿佛一个让人安心、可以依赖的大人,遇到什么事看到他就不担心了。



“那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会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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