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寻求一个说法,那她也等着一个。
她的态度丝毫不退让,让人看着着实是强势了。https://
贺显说是安抚一群叽叽喳喳的小孩都不为过,宋唯一和启宁等着他说话。
“不说个谁对谁错,你们打算闹到什么时候?”贺显自带着不怒自威的姿态,“要是不甘心,去找老爷子给你们算账。”
“怎么能打扰他……”
“你还知道?”
贺显不耐烦的目光最终停在启宁脸上,意有所指地说给房间里全部的人听,“我还以为只有小屁孩才会不分场合地吵。”
他想就此停止,启宁难免多想。
她一个人,面对着他们,总会生出被孤立的敌对落寞感,连带着听贺显这句话,都觉得是专门说给她听的。
早料到结果会这样,启宁后悔刚才幼稚且天真地学宋唯一讨要一个说法。
她一时冲动忘记,她不是宋唯一,没人替她说话。
手心被抠疼了,启宁堵着一口气开门,赵怀西刚找过来,一开门看见里面的情形吓了一跳。
“都站在这迎接我呢?”他特意点了启宁的名字,“你在这混什么?”
宋唯一擦擦眼角,简洁地把事情说了一遍,赵怀西是她亲表哥,她又找到靠山一样,想让赵怀西跟她一起,攻击启宁这个身份不堪的存在。
赵怀西听完,没当回事,还好奇怎么贺显在这都没摆平。
他指指启宁,“你道个歉怎么了?谁让你把她摔在地上的。”
启宁被气笑了,不管不顾道:“我送给爷爷的礼物被偷了,没多少钱,几万块,肯定够立案了,我要报警。”
“嘿,你跟我来这招是吧?”
“我再说一遍,不是我先开始的。”
启宁硬是不肯低头,硬气到赵怀西除了说她一句,也拿她没办法。
总不能真的让她报警,那闹得多难看。
宋唯一不想出事,她可担待不起,连忙给祁雨泽使眼色,祁雨泽上前来隔开赵怀西跟启宁。
“算了算了,一人退一步,好好的日子让警察过来算怎么回事啊。唯一,你也是的,快把玉牌还给人家。”
有人出来打圆场了,宋唯一不情不愿地从朋友手中接过刚捡起来的玉牌。
启宁看也不看,推开祁雨泽冲了出去。
这会儿不知道前面进行到哪一步了,这边没人,唯有启宁脚踩地板发出来的动静。
她拐弯走上走廊,身后多出一道脚步声,很快追上来。
贺显拉住启宁的手臂,让她停下来。
“还有什么事?”启宁很难不牵连到贺显,嘲弄地说:“放心,我不是去报警的。”
对她的阴阳怪气,贺显微微拧眉,拉开她的手把玉牌放上去,“我只是来给你送这个。”
启宁看了眼,又塞回到他手中,“既然你跟他们关系这么好,那你替他们还给爷爷吧。你给我,我怕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一字一句里带着气。
贺显便没强迫她,收进口袋,居高临下道:“这事算结束了。你看得出来今天的情况,真闹过去对你没好处。”
“是,我知道,我看得出来。我还看得出来,你跟那些人都一样。”
亏她一直以来,把他和赵怀西那群人割裂开,现在知道他的出面单纯是看在她和贺言很像的份上,那些偏爱的滤镜似乎跟着碎了一地。
“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跟你又不熟悉,我怎么会知道。”启宁边笑边说,笑意并未达眼底。
贺显不是来跟她吵的,他抬手扣住她的下巴,有些逼迫性的危险顷刻蔓延,“赵启宁,你以为我想管你们这些破事?你,拐着弯想说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手段太低级。你愿意怎么想是你的事,别这会儿看清楚了又觉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