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轻轻捏着蒋南星的下颚,迫使她微微张嘴,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苦涩的药汁喂进她的嘴里。
一点一点,慢慢度入。
她依旧抗拒吞咽,但他很有耐心地用舌引导着她……
两勺药汁,喂了小半天,才终于成功让她尽数咽下。
药喂完,容时已经“累”得一脑门的汗。
神智迷糊的蒋南星狠狠皱着眉头,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什么,看起来一副很委屈很难受的模样。
知道她是嘴里苦。
容时连忙喝了一小口糖水,如法炮制地往她嘴里灌。
直到彼此的嘴里都没有了苦涩的药汁味儿,他才作罢。
药汁喂完,糖水也喂完,按理说他应该就此退出的。
可当她的舌如蜗牛触角一般轻轻碰到他的舌尖时……
理智瞬间土崩瓦解。
**和思念,如凶猛的潮水,将他狠狠袭裹。
这种**并非是想要把她拆骨入腹,而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她……
吻,是最好的靠近方式。
五年了!
他太想太想她了!!
容时激动得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这种感觉,像极了八年前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那一晚,他也是想逃……
却逃不掉!
他追逐着她,纠缠着她,逼迫她与之嬉戏。
吻,夹裹着思念和爱,变得炙热而激烈。
“唔……”
蒋南星蹙眉嘤咛,身体轻轻蠕动。
“南星……老婆……”容时深情低喃,越发情难自禁。
于是吻,渐渐变得凶狠。
“嗯……”
舌根被吮得微微刺痛,她有些不堪忍受,小手撑着他的肩,轻轻推拒。
意识到自己失控了,容时虽然不舍又艰难,但还是强迫自己结束。
不能趁她生病欺负她。
从她嘴里退出,他半支起身,深深凝睇着可怜又乖巧的她。
“老婆,我爱你,很爱很爱!”
他在她的眉眼鼻唇轻轻地吻,一字一句,极尽深情。
“水……”蒋南星的呼吸略微粗重,蹙眉呢喃。
“想喝水?好好,马上。”
他连忙起身,喂她水喝。
依然用嘴。
喂完水,她突然瑟瑟发抖,“冷……好冷……”
她始终闭着眼,明显神智尚未清醒。
还没完全退烧的她,时冷时热,医生说这是正常反应。
现在又听她喊冷,容时二话没说,脱衣脱鞋。
上床,用自己的身的。
多么希望,她醒了,也能像此刻这样乖巧啊……
他宁愿减寿十年,换她一刻的深情和温柔。
可他又深深知道,别说减寿十年,就算减二十年五十年,她也不会再给他一丝丝温柔……
更别妄想“爱”了!
……
次日。
感觉像是沉睡了一个世纪一般,蒋南星终于悠悠醒来。
缓缓睁开双眼,迎上清晨的第一道曙光。
有些无法适应亮光,她微微眯眸,本能地抬手遮挡在眼前。
看着陌生的环境,意识渐渐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