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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时……”司纯错愕,手被挥开的动作过大,牵扯到她的腿,疼得她背脊渗出冷汗。
“不要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任何诋毁她的话!”容时脸如玄铁,疾言厉色地喝道。
司纯一脸大写加粗的懵逼。
心里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但她不肯接受。
天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有多痛,可为了能拆散他和蒋南星,她硬是忍着非人的痛苦留在这儿。
“阿时你怎么了?”司纯红着眼眶,委屈地看着对自己冷脸相向的男人,哽咽。
“司纯你错了!!”
“……什么?”
“我不是帮你挡,我是不想南星被你连累!”容时冷冷说道,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司纯闻言,如遭雷劈。
“阿时,你在说什么啊?”她失声叫道,不可置信。
“伤人是犯法的,我不会让南星有事!”
“你……你不是为了我……”司纯面如白纸,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股大势已去的恐慌,以极快的速度流窜至全身。
“不是!!”容时坚定有力地吐出两个字。
“不可能!”司纯大叫,双眼顿时蓄满泪水,胡乱地摇着头,不能接受,“阿时,你为什么要说谎啊?你明明就是害怕蒋南星伤害我,所以才会——”
“听不懂人话?”他剑眉紧蹙,阴冷地阻断道。
“阿时,你是在生我的气吗?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么?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来骗我呢?”
“司纯,你要为说几遍?我是为了南星,不是为你!!”
听他一再否定自己,司纯感觉天都快塌下来了。
“不!我不信!你心里明明爱的是我!否则当我和蒋南星同时有危险的时候,你为什么选择的是我?!”她泪如雨下,试图用“事实”说话。
“因为我不知道南星有危险!!!”容时痛苦地低吼道。
“……”
“如果我知道,我绝不会抛下她!!”
司纯闻言,脸色顿时惨白如纸,“阿时你……”
这时,沈问出现了。
“boss!”
容时连多看一眼司纯都不愿意,直接对沈问下令,“安排她走,立刻!马上!”
说完,转身离开。
“好的boss!”沈问听令。
“阿时?”司纯震惊到无以复加,呆呆地看着容时走得头也不回的背影,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当她反应过来时,容时已经远去。
“不!阿时,阿时你不能这么对我……阿时……啊……”
她悲怆哭喊,扑向前方,整个人从轮椅上掉了下来。
她惨叫着,试图再次用苦肉计换取他的回头。
然而容时却置若罔闻,很快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绝望,不甘,怨恨……
在司纯的心里疯狂滋长。
待容时进入电梯后,沈问向身边的两个护工使了个眼色。
两个护工立马上前,像拖死刑犯上刑场一般,一左一右架起哭得涕泪纵横的司纯,直接将她拖离了医院。
……
因为情绪激动导致晕倒,蒋南星的身体更是虚弱不堪,出院时间只得往后延迟。
陈惠和容兮每天给她送来各种补汤,她一口都没喝。
没胃口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她在向容时施压。
她要离婚!!
可容时躲着她。
护士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