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萧倾聿在外边谈工作,意外接到李警官的电话,李警官在电话里跟他说:「陈费招供了。」
萧倾聿没什么反应,猜测是不是陈秦做了陈费的思想工作。
前几天陈秦在警察局跟他说会站在温今这边,他不会护自家人。
萧倾聿并不信任陈秦,自从陈费再次对温今下手后,在他眼里,姓陈的都是一个德行,都没安什么好心。
于是谈完工作,萧倾聿去了警察局,见到了李警官。
萧倾聿问他:「陈费怎么突然招了,不是不认么?」
「早上刚供完,刚才又在闹翻供。」
萧倾聿笑了:「戏还挺多。」
「司机也找到了,即便他不认,也没事,只要有司机的口供就行了。」李警官抽了根烟,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合过眼了,眼睛不满血丝,得靠抽烟提神。
「辛苦了,李警官。」萧倾聿礼貌道谢。
李警官摆了摆手:「客气了,应该的,温小姐呢,现在情况怎么样?」
「恢复还可以,只是不敢出门。」
李警官心里同情这么可怜的小姑娘,说:「放心,我们肯定会给小姑娘一个交代。」
李警官没说出来,他再了解案子详细来龙去脉之后发誓必须破了。
萧倾聿没去见陈费,陈费被羁押了起来,原本陈家是请了律师帮陈费应付,然而陈秦过来之后,那些律师没再出现过。
李警官是清楚的,那个陈秦还是个正常人,有三观,至于陈费,已经都不能算是一个正常人了,他就是个罪犯。
李警官见过各种穷凶极恶的热你,这个陈费只是众多中的一个,犯下的罪行恶劣到极点,让人痛恨,等待陈费的只有法律的严惩。
片刻后,萧倾聿见到了陈费,陈费在审讯室里,状态疲惫,肉眼可见的沧桑,哪里还有半点平时的嚣张跋扈。
他现在还是不配合,嚷着要见陈秦,要见他的律师。
坐在他对面的警察根本不为所动。
萧倾聿看了一眼跟李警官告辞回去了。
李警官送他到门外,瞥了眼他打石膏的手,说:「萧先生你自己开车么?」
「恩?」萧倾聿尾音上扬。z
「你的手不是打石膏么,能开车?」
萧倾聿忽然扬唇说了句不搭边的话:「本来我不想打石膏的,是有人太担心我,碎碎念很久要我打的石膏。」
「……」李警官一脸纳闷,说的什么跟什么。
萧倾聿还挺得意。
李警官似乎反应过来,后知后觉说:「我还是建议既然受伤了就不要这样开车,叫个代驾或者司机。」
萧倾聿伸手捋了下头发,根本没听李警官说什么,拿着手机上了车。
李警官提醒他:「萧先生,搞不好别被交警抓啊。」
萧倾聿似乎没听见,启动车子走了。
陈家。
陈家这会一片混乱,气氛充满低气压,沉甸甸的。
陈秦去接机构接陈月月回来后,就被陈心如叫去书房谈事。
「你是打算真不管陈费了?」陈心如开口问他。
「他做错事理应付出代价。」
「还不一定是他,也许他是被诬蔑的。」陈心如没去警察局,她最近事多,没这时间,加上陈费这事可不是什么好看的新文,被闹出来这么大,她还得联系人去压新闻,不然都满天飞了。
「证据确凿,诬蔑什么,他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以前还少给他擦屁股么。」
陈心如无话可说,陈秦说的是事
实,陈费从小到大就不安分,仗着家里有点能耐就没干过什么正经事。
要不是一家人,看在都是弟弟的份上,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