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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今浑身发软,没有力气了。
不着地是不是太久没有亲密,稍微一个吻,她就遭不住。
来到房间,温今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得洗个澡。」
出去一天,身上脏的很,她有点洁癖。
萧倾聿无条件答应,「好。」
进了浴室,萧倾聿脱了之后,温今看到他身上的疤痕,都是手术留下的,她有点心疼,于是吻上他的伤疤,一点儿都不会嫌弃,吻的很深情。
萧倾聿身子僵硬住了,说:「没,没事,我没事,你不要吻,很丑。」
「不嫌弃。」温今含糊不清说了句。
萧倾聿仍然全身紧绷,不自觉攥紧手,胳膊线条格外清晰,充满力量感,他望着转过身,将温今揽入怀里,任由热水洒在他们身上,此时此刻,仿佛世界只剩下他们俩个人相互依偎。
温今抿紧唇,有些儿紧张,说:「我帮你吧。」
「什么?」
温今双眼迷离:「我说我帮你。」
萧倾聿喉结滚动:「真的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我其实愿意的,不觉得哪里不好,我想帮你,萧倾聿,就算你把我忘了,我这里还是有你的位置,而且一直都在。」
只是她一直藏着自己的情绪,没有露出来让他知道。
这也是保护自己的一个办法。
她需要保护好自己。
萧倾聿吻上她的额头,随即是眼睛,鼻梁,最后是唇瓣。
温今闭眼,淡淡的回应,心跳剧烈,好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她双手柔弱无骨似的缠上他的肩膀,摸到了凹凸不平的疤痕,她不敢用力,轻轻地抚摸,她很心疼,心疼他身上的这些疤痕,心疼他受过的伤。
明明以前他那么骄傲、意气风发的一个人,却遭受了这些,经历这么多。
挺让人心疼的。
浴室里水汽弥漫,里面有不小的动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
温今被抱了出来,身上裹着浴巾,被他轻轻放在床上。
他凝视她的脸颊,拿了毛巾给她擦头发,动作温柔,不敢使一点劲,就怕弄疼她。
温今累的眼皮子在打架,睁不开眼,说:「浴室的灯没关,你关一下。」
萧倾聿微微一笑说好。
他就起身去关灯,随即回来,坐在床边,继续帮她擦头发,她想睡又没睡,说:「前几天我买了新衣服放衣柜里,你记得把衣服换了再睡觉。」
「那些衣服都洗过了,很干净,不可以嫌弃。」
萧倾聿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