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悬在心脏最外圈,没死成,是师父救了她,教她一身本事。纹样隐含着信息,是她与师父特殊的联络方式。
那时授课,她只有夜晚才能见到师父,觉得他相当神秘,后来,师父告诉她,他白日里在宫中当差,虽然身份不高,但很受贵人重视。
这也就意味着,师父可能在贵人那里耽搁时间,无法及时接收到她的信息。
刑场周边乱糟糟围着许多人,百姓们看着中央的眼神含着痛心、不信。谁能相信祁家会反叛呢?他们可是几代人都为时朝奉上滚烫忠心的祁家!
可冰冷的证据摆在那。祁泽楷跪在刑场中央,仰头任由雨水砸进眼里,眸底一片悲怆。
雨滴的砸落、百姓的沉默,都让现场极为死寂。
“行刑时间到,反叛罪人祁泽楷,即时行刑!”
刽子手高扬起手中的刀……
“我看谁敢!”
一声厉喝回荡在刑场,祁泽楷猛然低头,虽然这声音加粗了音调,但他听得出是祁宴!
刑场的兵士不多,几乎瞬间就被陡然冲出来的另一波兵士冲散、钳制,现场混乱至极,刽子手的刀被一人狠狠踢开,连带着刽子手大汉都被冲击地摔远。
祁泽楷的绳子被祁宴解到一半,士兵们反应过来,一拥而上。
祁宴手腕一翻,袖中几把小刀脱手丢出,稳准狠地射进离得近的士兵大腿,士兵们惨叫一声,滚到台下。
祁宴趁机扯开最后一圈绳结,低言:“走!”
朝他们冲来的士兵提着长矛,祁宴脚步一顿,借力腾空而起,抽出腰间佩剑击打长矛尖端,让尖端朝向一处。
地面的士兵顺着惯性,乱作一团,祁宴落地,两人飞奔。
坐台上的官员疯了一样大叫:“有人劫刑场!快抓住他,犯人逃了!来人去丞相府通报!”https://
丞相府,祁宴眉眼一厉,带着祁泽楷隐匿身形。
凌雨桐一直提着心,直到听见官员的喊叫,她的心提到最紧张,目光灼灼一直关注刑场。
她手指尖攥着药粉,轻脚移动着,见士兵就扬手一撒,让人昏倒。
很快,她身边的士兵数量锐减。
背后被拍了下,她心里一紧,回头就要洒药,当看清是谁,她眼眶顿时红了。
“三哥。”
祁宴将三哥救回来了。
祁泽楷朝她露出个笑,刚要安抚她,凌雨桐就自己狠狠擦了泪,快速道:“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祁宴,让你的人带三哥走,我们快点去大牢。”
“满城兵士都朝这边赶,得趁这个机会把大姐换出来!”
“换?”祁泽楷蹙眉。
祁宴的眉眼也压了压,审视着凌雨桐。回来的路线倒地了很多人,她做的?
凌雨桐被两个人看着,尽管心里酸涩又紧张,但还是坚定道:“是换,不能再劫狱了,劫刑场已经闹得很大,若再劫狱,那今天伪装的意义就没了。”
“神秘人劫刑场,也许是和三哥关系匪浅,可再劫狱救走大姐,这个人就板上钉钉是祁宴,跑不掉。”
她皱着眉:“没时间犹豫了,我们快去。”
祁泽楷紧紧锁着眉要说什么,但祁宴已经做出了决定,瞬息就来人将他拉走。只剩他们俩,凌雨桐抿唇,坚毅道:“走吧。”
……
大牢外的守卫果然比平时少了三成,但也只是三成而已。
雨势渐小,凌雨桐忧心道:“咱们进得去吗?”
她的视线扫过牢房对面的军备处,那里棚下竟堆着很多干燥稻草,她暗自记下。
祁宴仔细看了片刻,眼神一闪。他身形如鬼魅,闪身到守卫身后,单手一抬就打晕了人。???.
凌雨桐看在眼里,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她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