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走前还好好的,晚上回来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甩脸子给谁看呢,真当我是他夫人了!?”
栀香接过祝南星手里的东西,将人拉到桌面按下。
“您可不就是言先生的夫人嘛~”
祝南星连忙纠正她:“哎,人家现在叫我祝掌柜,我才不上赶着当那黄脸婆。”
栀香一边附和一边将筷子递给祝南星。
“是是是,小姐您国色天香,咱家已经有了一个白面先生,要是再添一个黄面婆子可就热闹了。”
祝南星一边吃一边问:“什么白面先生?”
栀香回答:“不是有白面书生的说法么,而且我方才从书房路过,姑爷的脸色好似比刚进门的时候又白上了几分...”https://
祝南星停下嗦面的动作,若有所思。
栀香看祝南星气也消了大半,接着说。
“姑爷身子本就虚弱,食少餐多,听说今天为了赶过来给小姐解围,午饭就没顾上吃,之后又被叫去太子宫,忙到天黑才回来...”
祝南星撇嘴:“他自己说在东宫吃过了...”
栀香又说:“那还不是怕小姐你担心。”
祝南星反问:“那你还把剩下的这点虾面端我这来了?”
栀香没想到这么快引火烧身:“那我做点新的给姑爷送去。”
祝南星放下筷子拦住她:“算了,我去吧。”
栀香在一旁偷笑:“是~”
深更半夜的灶台间在今日显得格外热闹,祝南星还没进门就被里头烟熏火燎给呛了出来。
“栀香?栀香快来!灶台间走水了!”
祝南星话音刚落,就见言子卿灰头土脸地从里间走了出来。
“咳咳咳,不是走水,不是走水...”
祝南星见状,连忙扶言子卿在廊下坐好,仔细检查了安全无伤之后,这才步入厨灶间,熄了火并且将所有窗户都打开。
见确实没有其他隐患了,再看言子卿那张花猫一样的脸,有些哭笑不得。
“先生就算恼怒我,也不用把火气都撒在这厨灶间吧,难道以后搬到书房做饭不成?”
言子卿气才喘匀:“我不过是想动手做点吃的...”
祝南星吃惊不小:“你?自己做?”
言子卿用袖子抹着脸上的灰:“原以为这厨灶之间的事也没有多难,没想到....”
祝南星看他擦得吃力,用帕子沾了水,俯下身去给言子卿仔细擦拭。
“煎药煮饭都讲究一个火候,你不知其理上手就做,没把灶房烧着了就算谢天谢地了。”
祝南星话里有话,明显也在责怪言子卿说话做事过分,不讲火候。
明月当空,为夜色披上轻薄的纱衣。
言子卿对上祝南星那双近在咫尺的眸子,在月光的映照下眼波流转。
伸手握住那双柔荑,片刻之间竟然舍不得放开。
“夫人教训的极是,都是我的错。”
这一个错字,借着自己不懂烧饭来向之前胡乱对着祝南星甩脸子的事道歉。
祝南星听得言子卿改回了“夫人”的称呼,感到手间传来的温热,似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烧起来。
“这还差不多。”
正当两人之间暧昧渐生,一阵不适时宜的“咕噜”声再次传来,打破气氛。
言子卿尴尬地松开手。
祝南星却抿嘴而笑:“想要快点吃上东西,还得先生亲自帮厨才行。”
栀香从井中取来剩余的河虾,在祝南星的指导下,带着言子卿和司墨一起下手干活。
又忙活了半个时辰,才重新将热腾腾的汤面盛在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