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南星只接悬赏令,并不是暗卫,就算任务出现什么闪失,也不会让人怀疑与夜卫巫有什么牵扯。
而且祝南星跟莫怀学了一手好轻功,真碰上什么紧急情况也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自保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祝南星知道来大买卖了,搓着手问:“事成之后,我能拿到多少赏银?”
莫怀摇摇头:“是赏,金。”
祝南星一听这次的奖励竟然是金子,顿时心里乐开了花儿,迫不及待就要接下任务时,莫怀提醒她道。
“这次的任务不比以往,你需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不然当心小命不保。”
祝南星一抹鼻头道:“我你还不知道,第一要紧是钱,第二要紧就是命。”
莫怀摇摇头:“我就是担心你要钱不要命。”
随即将任务信函递给祝南星。
“放心,我惜命地很~”祝南星接过信函:“不看着贺氏母女死在我前头,我是不会闭眼的。”
说罢她快速地将任务流程过了个遍,就放在烛灯上烧毁了。
不过随即想到家里还病着的言子卿,祝南星想了想对莫怀说。
“对了,有个事儿老莫你得帮我。”
莫怀用询问的眼光看着祝南星。
“近来天朝周边战况愈演愈烈,行商的不好做,一些药材进不来,你帮我弄点。”
说着给了他一张单子。
莫怀看看单子上的草药,又上下打量了祝南星一个遍,才说:“你又不靠那间铺子赚钱,这么急着弄药做什么?”
祝南星笑笑:“新婚夫君是个病秧子,我得好好给他补补啊。”
莫怀皱着眉头看祝南星:“这些可不是寻常的草药,你这位夫君得了什么病,需要这些东西调理滋补?”
祝南星深知他多疑的性子,拍着胸脯保证道。
“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莫怀最终还是保留了意见,将写有草药名称的单子揣进了袖口。
祝南星笑嘻嘻地:“那一切就拜托师父了!”
于是拜别了莫怀,一溜烟赶回了家中。
莫怀看着祝南星离去的背影,口中喃喃有声。
“庆环啊,你当初救回来那襁褓中的小丫头,如今也长大**了,你说该告诉她原本的身世吗…”
空荡荡的房间里寂静无声,没有人能回答他。
祝府之中。
祝兰芝和贺氏一个坐在堂上,一个坐在堂下,春兰哭哭啼啼地跪坐在厅前,脸上是一片一片已经溃烂的水泡,散发着恶臭,看着好不吓人。
祝兰芝用手帕掩住口鼻,却难掩嫌恶之色。
“那个野种当真为你开脱?”
贺氏不相信地问道。
春兰脸上又痒又疼,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口齿不清地回答。
“不敢欺瞒夫人,当时真的是二小姐说瓷瓶中的是普通的药粉,奴婢才捡回一条命。”
春兰眼泪噼里啪啦直掉,碰到脸上的伤口又疼得厉害,别提有多惨了。
祝兰芝还一脚踢在春兰身上。
“没用的东西,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说罢祝兰芝提高了声音:“来人,把这个臭烘烘的东西割去舌头拉到外面卖了。”
春兰大惊失色:“小姐饶命,夫人饶命啊!”
说着扑到祝兰芝的脚下拼了命地求饶。
“奴婢从小侍奉小姐,替小姐和夫人做了那么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求小姐夫人绕奴婢一命吧,绕奴婢一命吧!”
祝兰芝甩开春兰的手,踏在上面,听着春兰的惨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