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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君临却是一声轻笑,似笑非笑的看着狐主。
虽然卓君临表面上看起来是在笑,可是眼神里的那一丝玩味,却让人没来由的感觉到不由一紧,那双眼眸之间,似乎有着某种无法言喻的古怪。
「是吗?」
卓君临一声轻叹:「可是我怎么感觉自从我进入这大帐以来,大家对于我的敌意却是越来越浓?如果不是我自已还清楚并没有与狐族结下深仇大恨,我自已都差点以为是与狐族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怨了。」
「山主真会说笑。」
狐主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眸之间不由满是无奈。
与卓君临这种家伙说话,往往一句话不对都会把自已带进坑里。那怕是妖主已经足够谨慎了,可是现在却仍是觉得有些被动,似乎在卓君临的面前根本就没有太多的分解余地。
「说笑,我没有说笑。」
「这,,,,,,」
狐主不由一愣,脸上的神情也不由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我与狐族之间,可有旧仇?」
「这个,自然是没有的。」
「可有新怨?」
「这个也是没有的。」
…。。
「那即然如此,我们也算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了。」卓君临一声冷笑:「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了,当日在万妖城之中,为何狐族却要对我
下手?如今到这狐族之中,狐族上下却是这般态度,竟是全部都对我露出敌意。是真觉得我好欺,还是认为我真不敢动你们狐族?」
「山主息怒,当日的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山主为何却又旧事重提?」
「我倒是以为过去了,可是现在看来终究是我一厢情愿了。」卓君临一声长叹:「我现在有理由怀疑,当日万妖城之事,你们本身就是冲我去的。我倒是想要问上一句,你们以为杀了我,就能扰乱整个世间吗?」
「山主这是那里话,我们狐族一直都把山主当成我们最好的朋友,又岂会对山主不利?」狐主一脸无奈:「狐族的诚意,当日也已经表达的很明白。我们并没有想要对山主不利的意思,真的只是误会而已。」
「那么,你觉得我应当信吗?」
「这,,,,,,」
应当信吗?
这话让别人怎么回答?
信与不信,不是应当由你自已判断的吗?
怎么现在这个时候,却问出了这种儿戏的问题出来,如果不是狐主清楚金猿山主的身份,这时候只怕要将金猿山主当成一个疯子了。
然而狐主也相信,只要真的将金猿山主惹怒,金猿山主立时就会变成一个疯子。
这种可能性,狐主从来都不会质疑。
「那么就是说,狐主自已也觉得狐族不可信了吧!」卓君临一声轻叹:「那么我倒问上狐主一句,狐族即然自然都知道自已不可信,那么为
何却还要认为自已可信呢?」
「这个,,,,,,」
狐主只觉得这个时候自已有点懵圈,自已可是什么话都没有说,怎么就变成了自已都觉得自已不可信了?这些话里的意思,现
在想来怎么就觉得有些令人无语了?
虽然知道这时候卓君临是在强词夺理,可是这时候却又偏偏找不出半点可以反驳的理由出来。
因为狐主也很清楚,此时一但开口,金猿山主定然还会纠缠不休。
「金猿山主,你未免有些太不将狐族放在眼里了吧!」狐祖这时候却是再也忍不住:「当日的事情,狐族已经再三声明那就是一场误会,无论是赔礼道歉,狐族也都已经做过了,而且还将当日误会的失误之人交由金猿山主处理,难道还不够吗?今日金猿山主再次上门,难道是要逼着狐族上下全部给你跪下不成?」
「那倒大可不必。」这时候青衣女子突然一声长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