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教育,看待事物的立场和观点,都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
这种根深蒂固的偏见,段寒霜懒得去理会。
“你爸爸的逼迫跟你关系也不大,我要是真的爱你或许就跟你说了,”段寒霜嘴角牵起一抹苦涩,冷冷的自嘲:“这是在我遇到一个人,在他身上得到的道理。”
薄允修的手耷拉下来,没了属于她的真实感受,但鼻尖的淡香还是那么明显。
牵扯着心脏,迷恋这种味道,一旦变得空虚,心就像被撕裂般疼痛。
张了张嘴,说道:“厉靳说宋殷不喜欢你。”
段寒霜睫羽低垂微颤,“我们的事情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你不用对他那么大敌意。”
在刚才的眼神里,薄允修看着宋殷恨不得想要把他凌迟一样。
“好了,我要回婚礼现场了。”
薄允修下意识的想跟过去,又听她说道:“别跟着我。”
“以后都不要让我见到你。”
他眉头皱起,摇晃了下身子,跌坐在地,靠着一旁的假山,垂着头,手插进发间,痛苦的啜泣。
整个肩头也颤抖起来,无助的环抱着手臂。
以前他拼命想留在华国,因为段寒霜。
此刻的他只想逃离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