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们家族唯一的伤心事,明嵩这两年也在找,他的助理都看在眼里,不禁感叹道:
“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找到三小姐的!”
明嵩眸光微微闪了闪,“到时候可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丫头,一走就是四五年,让两大家子都为她担心!一点也不像话!”
故作生气的嗔怪了两声,但视线还是忍不住往不远处看去。
因为太像了,真的很像。
却也有不同之处。
他记得小谨的眼神无辜单纯,一脸人畜无害,但奚明月不同,一双凤眼琉璃般的清冷,浑身上下透着生人勿近的疏离感,这点跟厉靳有点像。
小锦的个子没那么高,性子也不像,说话很温柔,不似她这般,仿佛每个眼神里都透露着精光,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方方面面的对比,都太截然相反了。
明嵩不停的告诫自己,这不是明楚幼更不是司徒谨。
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还是一样,过了很久没有回信。
明嵩更加愧疚了,这场酒席也没有心思继续待下去了,草草的告辞离开了婚礼现场。
这一天没心思的不止他一个,还有另一位。
不像昨天在婚纱店里那般颓废,穿了干净的西装,剃了胡子看起来像个时尚主编。gòйЪ.ōΓg
只是眼神格外的涣散,空洞,没有神韵,像个穿了漂亮衣服的玩具木偶。
宋殷毫无意外的出席婚礼,站在段寒霜身边,两人有说有笑的,这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身边薄允修知道会出现这一种情况,所以没有去当伴郎,拒绝了厉靳。
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一杯酒接着一杯下肚,怪自己五年前没有擦亮眼睛,那么简单的就断送了两个人的感情。
如今回过头来再看,再想挽回物是人非,镜花水月。
他试过用强行手段去留住她,但得到的是讨厌,是更远的距离!
再当他看到跟宋殷一同回家的时候,他不愿意相信但又不得不接受。
厉靳走过来,抽掉他手里的酒杯,“要不要我再重申一遍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让你来不是让你酗酒
耍酒疯的。”
他的嗓音是低沉中透着淡淡的斥责,拧着眉头教育小辈,“你要是真喜欢就多多去争取争取,心诚所至,金石为开……”
“既然还喜欢就再去争一把,你又不是输不起!”
薄允修整个人都好似陷入一种痴傻的精神状态,手肘撑在桌子上,低头双手插进发丝间,被酒精浸染过的嗓音沙哑中透着暗沉:
“你不懂,二叔你不会理解的,已经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我做的事情太混蛋了,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原谅我的!”WWw.GóΠъ.oяG
对于这点他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对于他的哭哭啼啼,厉靳眼底闪过一丝嫌弃,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轻声“啧”了一声。
“我认为只要她心里还存着对你一丝的爱意,这段感情就没有走到尽头。”
薄允修微微一愣,可看着段寒霜,又自嘲的摇了摇头,“宋叔叔可是你的好兄弟,你居然不帮着他说话,让我做他的晋升对手?”
“你心里不会在憋着什么坏吧?”薄允修一脸质疑的问道,“难道你不希望他们在一起吗?”
厉靳好似听到什么笑话般,轻声嗤笑了一声:“你说宋殷?”
薄允修受到了一丝不对劲,连忙点头,眼神里带着迫切,想知道他下一句话要说什么。
然而厉靳好像看透他的意思,故意慢悠悠的掀掀眼眸,低沉的嗓音不温不火,像醇厚的红酒般,“你从哪儿看到他俩是相互喜欢的?”
“薄叔叔和薄阿姨那么精明的人,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薄允修:“……”
“你什么意思?难道他俩不是相互喜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