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啊如果打喷嚏,可能是有人在想我。”
厉靳失笑,“有什么科学依据吗?”
“别那么不解风情,这就是一个说法,说不定就有谁想我了呢!”她眉色略过一丝骄傲,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厉靳宠溺的抚摸了下她的头,“我去给你冲感冒灵。”
不吃药还是不放心。
奚明月觉得他在小题大做,心底还是被一股天意缠绕着,仿佛是厉靳的心,与她紧紧缠绕着。
不攀附于他的权势,却也无法与他分割。
就像两棵大树般,枝叶茂盛到在云端相触,根,密不可分的连接在一起。
不情愿的喝了药后又量了体温,像个小孩子被他摆弄着,说体温计要量几分钟,吃药后给颗糖等……
种种迹象都表明一点。
“厉少权,我不是小孩子……”他怕不是照顾贝贝后遗症,把她也当孩子了。
厉靳却不以为然,看了看体温计,确定没事后才抬眸说道:“无妨,都一样。”
奚明月瘪嘴,一点都不一样。
冷不丁的,他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低沉的嗓音富有磁性,“你是我妻子,当然不同。”
她抑制住嘴角的笑意,佯装轻蔑的说道:“谁是你妻子了?我现在还是单身。”
“单身?”厉靳意味深长的说:“这个我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
“我们明天去领证吧?算上一个月的公示后,从华国也该回来了。”
奚明月微愣:“这边结婚跟华国不同吗?”
他点点头,“有一点区别,不过影响不大。”
奚明月迟疑了一下,反正结婚是迟早的事,“那你奶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