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老人点点头，又摇摇头道：“被人性侵蚀的神，就不再是神了，更何况，他也不是祂，没什么好担心的。”



“可万一他彻底觉醒了呢？”



老人沉默了。



但很快，他就笑了，说道：“彻底觉醒了不是更好嘛，更方便研究和观察。”



“你疯了！你这是亵渎神......”



可不等038说完，老人就打断道：“亵渎神？呵呵......”



“我只是想研究一下神而已，谈不上亵渎，真正亵渎神的是那些家伙，他们当年可是敢弑神的，虽然没完全成功，可神还是陨落了，跟他们比起来，我这又算什么？”



老人的话，让038无言以对。



半晌之后，她看着老人，又问道：“还有一种可能是什么？”



老人抬起头，举目远眺，轻声道：“他已经不再是他了。”



“嗯？！”



038闻言，微微一怔，随即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道：“你的意思是，他已经......”



老人点点头道：“不要小看这些鬼东西，当我们在研究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研究我们。”



“那也不可能，007那么聪明，怎么会......”



老人再次打断道：“聪明人不会轻易犯错，可一旦犯错，其造成的后果往往是无法挽回的，007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野心太大了些，当野心和能力不相符的时候，往往就想要去走捷径，而一旦选择这么做，后果就不是他能承受的。”



038闻言，脸色是变了又变，最终，她忍不住问道：“那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老人转过头，看向038反问道：“你希望是哪一种？”



038低下头，不敢跟其对视，轻声道：“我希望两种都不是。”



“038，其实你也很聪明。”



“聪明？呵呵......”



面对老人的夸奖，038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更多的还是苦涩和绝望。



曾经的她，不是没想过反抗，也不是没想过跟007和聂青松那样，从眼前这个老人身边逃走，可她不敢啊。



聪明如007，即便是逃走了，可依旧要听命于他。



作为他亲儿子的聂青松又如何，还不是被他弄成现在这个鬼样子，彻底成为囚徒。



其他有过反抗和逃离想法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生不如死，她属实是怕了。



一阵沉默之后。



“你真的要跟他们合作吗？”



“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可是鬼啊！”



老人闻言，笑了笑，说道：“现在我们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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