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骆长功则极为屑,“我听闻周小友硬生生的抢了我家的码头,怎么了,这次难道想抢了骆家?”
看其人老轻狂的模样,寅真吼着,“哼,老东西,别以为不可能,只要我大哥愿意,明天你骆家就会从此消失。”
当着骆家主的面,他竟然说出如此猖狂的话。
骆长功的愤怒已经不能言语形容,难怪兄弟说周一山狂妄,没想到他身边的小弟也都如此的目中无人。
还扬言要灭了他骆家,何其可笑。
“无知小儿,乱说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压不住的骆家主已经等不及长老,打算自己出手教训一个后生。
他随手抓起墙上的剑,拔出剑鞘便朝着寅真刺过来。
这倒是遂了寅真所愿,他就想跟这位家主好好的切磋一下。
刀光剑影,周一山拉着陆晓军站在一边,陆晓军看到寅真的凌空步已经小有所成,加之剑术挥斩自如,心情大好。
他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成为这样的高手,替大哥分忧。
这时门外忽如一阵风来,一道黑影飘过,寅真倒地。
鲜血顺着腹部往下流,一把长约四寸的短刀刺向他的喉咙,速度太快,寅真自己都来不及防备。
钉当!
一枚金针从周一山的指尖飞出,刺入持刀人右手的虎口处,短暂而尖锐的刺痛令其瞬间丢掉手中的刀,这刀尖距离寅真的喉咙不过几个毫米。
手快的陆晓军立即将寅真扶起来,“怎么样?”
寅真查看了下自己的伤情,下腹割破了一点皮,“没什么事,一点皮外伤而已。”
周一山瞄了一眼伤口,确认无毒,这才看向后来人。
这位头发花白老的老者看一眼虎口的金针,淡然一笑,“看来你就是周一山吧?”
对这位老者周一山倒是挺尊敬,“回前辈的话,在下便是周一山,前辈进来那一刀,原本可以杀了我兄弟,但你却仅仅轻伤了他,这是在给我机会。”
“所以我也没有杀你。”
老者微笑,“你确实很自信,这针上无毒,说明你并非嗜杀之人,你抢了骆家的码头,又来做什么?”
“要钱,骆总离开的时候带走了码头的4亿存款,那个钱应该属于码头。”
骆兵大怒,“你把自己当成了什么,码头是骆家的码头,钱当然也是骆家的钱,我当然有权力处置。”
可是周一山坚称,“骆总,我已经说过码头归我,你当时并没有反对,我就觉得你同意了,对吧,你既然已经同意那就是码头的钱,与骆家无关。”
“所以请把码头的钱拿出来。”
骆兵发现这家伙比自己还无耻,他直接无语。
老者也是直摇头,“你这跟抢有什么区别,这骆家的码头为何就落入你手呢?”
这时周一山才说,“我收了码头却救了骆总的命,骆总对吧?”
骆兵否认,“你胡说,这不扯淡吗?”
周一山又说,“我收了码头的当晚,骆总就离开了,据我所知就是那晚,有人在码头伏击骆总,杀手的身份我已经核实,就是这位叫做滕原三弓的东瀛人。”
“此人在东瀛杀手排名榜的前三甲,如果不是那晚你已经离开,只是你早已身首异处了,你觉得呢?”
“据我所知,骆家曾是滕原家族的三代仇人,骆家起于东瀛而后回国发展,如今滕原家族的后人已经找上门,我帮你一把,要个码头不过份吧?”
这些消息周一山并未告诉其他人,就连寅真都不知晓。
这么看来,他收到码头完全合理。
骆长功不可能不知道滕原三弓在江宁的消息,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一切。
白发长老自然也看出家主的思虑,便说,“家主,滕原家族的威胁确实更加紧迫。”
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