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毛不过是只小虾米,他能做的事情就是被人当枪使做了个没爆炸的炸弹。
但其交待了生哥的事,周一山无意杀他。
稍后他前往鸡毛的家。
宅子有点偏,市郊的一处安置房,看样子这地方似乎烂尾了。
小区连个大门都没有且内部道理还坑坑洼洼,车子开过水泥灰到处飞。
没有楼号他只好把车停在一处较为空散的地方,看到迎面过来一位七十多岁头发花白大爷,他打听,“大爷,我问一下,9号楼是哪一栋?”
“就这个。”
“哦,谢谢。”
原来眼前这栋5层楼就是9号楼。
他抬腿走进单元门来到4楼,401的门开着,里边还有孩子的哭闹声。
“闭嘴,再吵,老子弄死你。”
一个男人的声音喝住孩子,但低声抽泣的声音仍在。
周一山这时进屋,发现屋里被打砸一通,一个瘦弱的女人搂着孩子跪在客厅,三个男人呈三角形站位,领头的男人手持一米多长的砍刀,模样吓人。
他轻咳两声,“你们是?”
“滚蛋,别给老子找麻烦。”
周一山眼神一瞟声线冷涩的说道,“你们几个大男人别把孩子给吓着,有什么事情,出来说。”
“你他妈谁呀?”
提刀的那个男人满嘴污秽的叫骂着。
看这情形动嘴没用了,周一山只能动手。
砰,砰,砰!
三拳解决三个人,然后像拎小鸡一样把他们全都给扔出去。
周一山对女人说,“我是鸡毛的朋友,你先把屋子收拾一下,我一会儿带你走。”
走出门他便斥责,“自己爬起来,下去说。”
被狠揍的三人这会儿不敢反抗,一瘸一拐的下楼。
站在楼前的沙地上,周一山面色不悦的问,“说吧,是不是生哥让你们来的?”
三人点头。
他又问,“生哥在什么地方?”
三人又摇头。
啪,啪,啪!
每人再赏一记耳光,谁也没落下。
这耳光不仅响亮还特别的够味儿,合计数十颗牙陆续掉落。
打完他又威胁道,“我长话短说,你们也别藏着腋着,有事儿说事儿,如果说不出个因果,每人留下一条腿再放你们走。”
听说要断腿,拿刀的那兄弟才吱吱呜呜的说道,“没错,我们确实受到生哥的指使,他出钱我们做事,至于背后的原因是什么,我们真不知道。”
“我们三个就拿了5万块钱,真的。”
砰!
听说拿钱,周一山直接断其一条腿,还用脚踩着断口处阴森森的问,“他要你们来此做什么?”
“他让,让我们把这个女人和孩子带到城郊的林场。”
“林场?”
“对,就是那儿,说到那儿以后有人会接应我们。”
“那行,一会儿我们就去林场,你带路。”
不久寅真到了,又十分钟后,初颖接走了鸡毛的老婆孩子。
这时,寅真拉上周一山及三个混混前往郊区林场。
老林场是上世纪中期的旧矿场,经过几十年的改造以后,那里已经变成一片绿森林,环境特别的好。
眼看快到地方领头的男子说,“就是前边儿,说是在那棵最大的白扬树下等,你看,那儿有条红带子,就是这儿。”
他的断腿只是稍作简单包扎,鲜血仍然在流,脸色已经有些苍白,如果再不看医生,他觉得自己可能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