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交待。
只好陪着笑脸迎了上前,“末将拜见太子殿下,敢问殿下”
守将想要把朱标拦下,可是朱标却根本没有理会他,只是说了一句,“孤二弟想要吃海鲜楼的酒菜,孤就是专门来给二弟送酒菜的。”
守将看了一眼低着头一言不发跟在太子身后的人,以为是东宫的宦官,便没有多加理会。连忙快速几步上前,挡在朱标的前面。
朱标停下来脚步,看着守将冷笑道:“怎么?你也敢阻拦本宫?”
“不敢,不敢,末将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阻拦殿下。只不过,殿下能不能将食盒交给末将,由末将替殿下带进去?”守将看了一眼韩度手里的提着的食盒,又看向朱标的眼睛,眼神当中有着哀求。
朱标听了胸一挺,头一昂,淡淡的笑道:“好啊,不过这东西要是经了你的手,若是秦王吃了有什么问题,那可就是你的事了。”
守将顿时咽了咽唾沫,脸上吓得冷汗直冒,不敢出声。他虽然相信太子殿下带来的食盒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几日他也算是见识到了秦王是什么样的混不吝了。就算是这食盒没有问题,秦王吃了之后偏要说酒菜有问题,抱着肚子在地上随便打两个滚,都能够要了他的命。
守将敢赌一赌吗?他不敢!
“是末将失礼,殿下请进!”说罢,赶紧将道路让开,再也不敢提替太子拿食盒的事情。
韩度低头跟着朱标进了秦王府,眼看脱离了守军的视线,顿时便抬起头来。
入目尽是繁华富贵之色,石壁、清泉、假山、亭台无一不具。不过细看之处,韩度也明显的能够看的出来,这秦王府虽然要比寻常府邸好太多,但也远远比不上朱标的东宫。
朱标在内侍的带领下,在一处亭子里面找到了正在饮酒作乐的秦王。
看到朱标前来,秦王也没有起身相迎,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口说道:“皇兄又来看咱了?这几日倒是辛苦你了,每日都要来看我。”
秦王语气有些颓废,而且即便是在和朱标说话的时候,他手里的酒杯都没有放下,甚至期间还喝了一口。
韩度看出来秦王对朱标的冷淡,奇怪的侧头看了朱标一眼,有些替他感到不值得。虽然朱标没说,不过通过他熬的有些发红的眼睛,韩度也能够猜到,这几日朱标为了替秦王奔走,恐怕耗费了极大的心力。
韩度从朱标身后站了出来,“咚”的一声,随手将食盒放在石桌上,满眼鄙视的看着朱樉。
朱樉顿时有些恼怒,这些日子他倒霉至极。因为父皇甲子整寿的缘故,他亲自回京给父皇祝寿,没想到就是因为他这么一去,离开了西安,便被人给钻了空子,来京城把他给告了。
他朱樉现在虽然落魄了,但还是堂堂的秦王,也不是一个宦官下人就可以朝他甩脸子的。就在他想要发怒的时候,忽然觉得眼前的人有几分熟悉。
顿时抬手指着韩度,疑惑问道:“你,你不是”
韩度一把扯下用来遮挡的头冠,毫不客气的坐在朱樉对面。
“韩度?你来做什么。”朱樉认出了韩度,但是却没有丝毫的高兴。抬头看了朱标一眼,不知道是朱标这是什么意思。
“孤这韩度说想要见见你,孤便将他带来了。”朱标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后随便找了个理由。
朱樉闻言眉头一皱,他和韩度可没有什么交情,只不过是认识,在一张桌子上喝过酒罢了。
“你见本王,想要做什么?”
韩度看了朱标一眼,没有揭穿他的话。侧头看向朱樉,哼哼两声之后说道:“到了这种地步,秦王还有心情饮酒作乐,该说你糊涂呢,还是不怕死啊?”
“哈哈哈,你在说什么,死?本王会死?笑话,谁会让本王死,谁敢让本王死?”朱樉不仅没有因韩度的警告而收敛,相反却越发的张狂起来。
说罢根本不去理会韩度,猛然灌了口酒,随手便将酒壶给扔出亭子,撞在假山上碎片四处飞溅。
韩度见朱樉这般做派,顿时都无语了,再加上韩度根本就不想掺和进来,回头看向朱标说道:“看来秦王对这件事胸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