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扶凤炽虽生在山多水多的南州,却是个旱鸭子,重伤再落水,与直接杀他没两样。
萧元度停住,低骂了句什么,把人放下,一手击向对方颈后,单肩扛了出去。
不一会便回转。
姜佛桑扶着榻首站着,不知是酒气熏染还是急的,两靥晕红如火,微微喘着气。
萧元度顿住脚,目光从上到下扫视着——
赤裸的足,单薄的寝衣,披散的头发……
这么副形容,再有方才进门看到的那一幕,还有他没来之前……
越想越恼恨,脸色阴沉地能滴下水来。
“怎么,怕我把人扔进宝鸭池淹死?”
他这样一说,姜佛桑反而心定下来。
萧元度捏紧拳头,一字一顿问:“他是谁?”
姜佛桑垂眸,没有给予回应。
萧元度眯了下眼,逼近一步:“我再问一遍,你与他是何关系?”
姜佛桑终于看向他,脸上晕红散去,微有些冷:“这与你又有何干系?你不是走了么,你的阿娪不是没了么?你又回来做什么。”
萧元度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