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了,气得在房间里团团转,望向喻晋文,“你说,他们还是人吗?!”
“他们当然不是人。”
喻晋文听南颂讲着她和洛茵查到的这些事情,沉默少顷,面上无笑,只剩下沉甸甸的眉眼,“人干不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如果你们的猜测是真的,那么这些年,苏妲美就是在帮着宋东升。”
尼姑庵若是伎馆,那么苏妲美就是老鸨,宋东升做的每一份恶,都有她的‘功劳’。
南颂紧紧抿唇,她忽然想起宋西穿着一身道姑衣服,站在镜头下眼睛里的空洞和讥讽。
她从小被养在尼姑庵里,看到的都是恶劣隐晦的东西,也难怪长大后心态会扭曲到那个地步。
什么道德、什么廉耻、什么人伦,都不曾被她放在眼里。
因为从小到大,她就是在烂泥里长出来的。
“摊上这样的爹妈,宋西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南颂不禁感慨着成长环境的重要性,一脸郑重地对喻晋文道:“咱要是生了孩子,一定得好好教他,不能让他长成一棵歪脖树,出来为祸人间。孩子就是父母的责任,你说咱们能教好他吗?”
“能的。”
喻晋文瞧她一脸担心,和煦地笑了笑,将她拉进怀里,温声道:“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天性,这个很难去改变,我们只要给她足够的爱,让她在一个健康的环境下自由生长就可以了。她可以不那么乖,也不必太懂事,只要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长大就好了。像她妈妈一样,又美又飒地过一生。”
南颂被他说的心里暖洋洋的,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肚子,“你说它怎么还没动静呢?”
她朝喻晋文看过去,“是不是你不够卖力气啊?”
“……”
喻晋文扬了扬眉,揽着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喻太太,我怀疑你是在挑衅啊。”
不用怀疑。
南颂心道:我就是在挑衅,有本事你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