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喻晋文轻轻一笑,“一如既往的霸气。”
南颂很是骄傲地笑,“我妈。”
喻晋文紧揽住她的腰,纠正道:“咱妈。”
“对,咱妈。”
南颂轻笑了下,她看着他在夜空下朗若清风的一张俊脸,问道:“阿晋,你怕吗?”
“怕什么?”
“肖恩,还有宋西。”
“不怕。”
喻晋文深深看着她,“我只怕,你有危险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老婆,答应我一件事。”
南颂被他弄的呼吸不畅,“你说。”
喻晋文紧紧拥着她,眸色深深,直看到她心里去。
“我们是夫妻,夫妻就是要患难与共。执手看江山,风雨同舟,有福一起享,有难一起扛。”
南颂轻笑出来,“怎么听着,不像夫妻,像兄弟?”
“同甘共苦的时候是兄弟。”
喻晋文话音一顿,大掌扣在她的后脖颈处,忽然发力,南颂控制不住地喊了一声,他的额头倾覆上来,抵住了她的额头,呼吸交缠之间,她听到他低沉而又带着灼热气息的嗓音,“这种时候,才是夫妻。”
“……”
昏昏沉沉之际,她的大脑已经变得一片空白。
只有他磁性的嗓子,在耳边一声一声地唤,“小颂,小颂,我们新的一年到来了。将来,以后……还有一年又一年,我们都要一起过,你说好不好?”
她说,“好。”
黑暗已经过去,她的世界绽满烟花,璀璨明亮。
属于他们的新年,到来了。
大年初二这一天,哥哥带着嫂子们陆陆续续地赶到了。
一进门,就被洛茵发了红毛衣,季云最是臭美,拎起毛衣一看就嫌弃了一波,“好土哦。”
然后就享受了跟白鹿予一样的待遇,挨了新年的第一踹。
“啊啊啊,别踢我。”季云躲着老妈的脚,“我穿,我穿还不行吗?”
赶紧牵着程宪的手,上楼换衣服去。
“我没明白。”季云看着毛衣上的图片,问洛茵,“为什么我和程哥是兔子啊?”
洛茵淡淡道:“因为白。”
“哦。”季云马上被说服,紧接着又提出异议,“可程哥这只是灰兔啊。”
洛茵道:“便于区分。”
“区分啥?”季云打破砂锅问到底。
洛茵瞪他一眼,“属性、型号,你还想问啥?”
“不问了。”
季云往程宪怀里躲,小声告状,“我妈好凶。”
“不怕。”程宪唇角微勾,“我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