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南颂转头看着喻晋文,眼睛里色泽微寒。
“喻晋文先生,漫漫长夜,让我们来聊一聊,H国女兵的故事吧。”
喻晋文:“……”
他可以拒绝吗?
好像,显然,是不可以。
一整个晚上,喻晋文几乎磨破了嘴皮子,才让南颂勉强相信了他的‘清白’。
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然而接下来南颂用行动告诉他事情没那么容易结束……
洗澡的时候,喻晋文差点被她‘折磨’疯掉。
由于他的手不能碰水,所以南颂主动提出帮他,为了让他的手不沾到水,她直接用一根丝带将他的手腕吊在了洗手间的墙上,取下花洒帮他洗头、洗身体,边洗边问话,喻晋文身上浮起一层层鸡皮疙瘩,眼眶都有了湿意。
他现在知道她以前威胁说“想想以后给你上点什么刑吧”指的是什么了。
这刑不疼,却是真的狠,一次就让他记忆深刻。
终生难忘。
“喻先生,你记住了,你是我的人。”
南颂勾着喻晋文的下巴,“不管什么女人,搭讪你也好,倒贴你也好,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喻晋文的眼瞳里滑过流星一般的光芒,他红着眼睛看着她,嗓音沙哑。
“我这人眼睛小,心眼也小,已经被你占的满满当当了,再也容不下别人。只有你,唯有你。”
很是满意他的答案,南颂笑了笑,给了他一个吻,以作奖励。
这才拿浴巾给他擦干身体,将他的手腕放了下来。
“这次就饶了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主动告诉我,别让我总是从别人嘴里听到。”
南颂‘教育’他,“你说出来,跟别人说出来,听到我耳朵里意义可完全不同。”
“我知道了。”
喻晋文刚被“收拾”了一顿,整个人乖顺的厉害,上前一步,紧紧将她抱住,贴在她耳边道:“我跟那个女兵真没什么,今天要是傅彧不说,我都忘记还有那么一个人了。你可以吃醋,但不要真生我气,好不好?”
以前的喻晋文是天不怕地不怕,现在的喻晋文是天也怕地也怕,但最最怕的,还是媳妇生气。
以前的喻晋文是个无所谓底线和软肋的人,可现在的他有了南颂,她便是他的软肋,他的底线。
他开始变得不自信,患得患失,她一生气,他就紧张。
“我没生气。”
南颂摸着他尚湿漉漉的后脑勺,还有他身上的道道疤痕,道:“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生你的气呢。”
身上的疤好治,心上的疤却难治得很。
哪个成年人心里没有一点伤呢,世界是现实的,生活是残酷的,只愿他们在一起的日子,是温暖、幸福的。
人与人之间的爱,能够抵挡所有的狂风暴雨。
喻晋文伤成这样,南颂对红毛那帮人并没有姑息,该查的查,该关的关,该判的判。
敲诈敲到她的头上,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吃的熊心豹子胆。
哦,这次还是知道的,是卓萱。
南颂是个“有仇必报”之人,而且她很少当场报仇,她喜欢吊着人,留着一点点地折磨,看着他或她一步步将自己作死到生命尽头,看腻了玩够了,她便‘轻抬贵手’,送他们一程,助他们早登极乐。
这就跟玩游戏一样,一下子通关多没意思,一关一关地玩下来,才有意思,否则日子多无聊。
喻晋文手拆线的那一天,卓萱被北城滨江区的群众举报卖Y,抓了起来。
“这下卓家姑侄俩算是凑齐了,在里面还能作个伴,也挺好。”
中午吃火锅之时,傅彧讲述着卓萱被逮捕的过程,声情并茂的,手中的筷子假装不经意地要往辣锅伸去,结果在半路就被旁边的筷子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