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住他,快速地用手背擦了下眼泪,“不想让我掉眼泪,你就消停点,老老实实的。”
“嗯,我老实。”喻晋文哪里还敢动,靠在椅背上大气都不敢喘。
只是侧身目不转睛地盯着南颂,侧脸的线条分明而流畅,明明手在滴血,他却是笑着的。
他知道,她是在心疼他。
他最庆幸的是,受伤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南颂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苏慈中医馆,直接进了苏睿的私人诊疗室,草草打了个招呼,“睿哥”。
苏睿正纳闷南颂怎么会突然过来,一看喻晋文的手,就明白了。
车上没有针,南颂只给喻晋文做了简单的包扎,可他的伤口太深,非缝针不可。
南颂也不需要别人帮忙,快速地帮喻晋文进行消毒,缝针,全程都是自己上手的,交给别人她不放心。
“疼吗?”她小心地问。
喻晋文微微一笑,“打了麻药,不疼。”
苏睿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和完全被染红的白色布料,眉峰不禁一拧,“怎么伤的?”
南颂一心一意给喻晋文缝着针,没有回苏睿的话。
喻晋文言简意赅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听得苏睿频频蹙眉,一听说那伙人意图绑架打劫南颂,脸就沉了下来,问事情怎么解决的,喻晋文说已经让傅彧去处理了,回头应该还得去一趟警局,配合做笔录调查。
若是以前,听到傅彧的名字,苏睿免不了又要露出嫌弃的表情。
可这次竟是平静得很,只是微微挑了下眉梢,就没有再说话。
而是默默地走到一旁,拨弄着手机,给某人发信息去了。
总算是处理完了伤口,南颂稍稍松了一口气。
喻晋文拿纸巾给南颂擦了一下额角沁出来的细汗,道:“辛苦了。”
南颂给谁缝针都没这么紧张过,生怕让他的掌心留下一道疤,因此缝的格外小心仔细。
绝不能毁了这么好看的一双手。
“一定要注意别碰水。”南颂不放心地叮嘱着他,“也不能再干什么重活,这几天好好把手养一养,我还指着你用这双手给我画画、弹琴呢,知道吗?”
喻晋文乖乖点头,扬唇笑道:“遵命。”
苏睿:“……”
他觉得自己在这里坐着,有点碍事。
正准备起身离开,就听见喻晋文问:“我的手没事了,你要不要顺便做个检查?”
苏睿蓦地抬起头,“检查什么?”
南颂正强迫症似的给喻晋文系着蝴蝶结,顺嘴回了一句,“查查有没有怀孕。”
苏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