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过命的交情。
军人总是令人充满敬重的,再加上小时候被绑架过的经历,南颂对特警一直都存着一份特殊的好感,更何况是英姿飒爽的女特警。
“我说怎么再也没有见过你,原来是去当兵了。”
南颂小时候对骆优的印象就非常深,毕竟能从二哥手里讨到便宜,并且把他打哭的女孩子,实在令人难以忘怀。
不光是她,哥哥们时不时就要提起这桩往事,挖苦一下权夜骞。
小时候他们兄妹几个都在少林寺学习武艺,当时骆优也被家人送去学武,本来是想让她强身健体,没想到她一去就成了小霸王。
怪就怪在,骆优明明可以靠美貌吃饭,却偏偏要靠拳头在男人的世界抢占一席之地。
不同于南颂甜美中带着清冷的长相,骆优的五官偏妖艳,下巴尖尖,眼尾上翘,属于狐狸的那类长相,非常具有攻击性。
但多年铁血生涯又给她添了阳刚硬朗的气质,妖媚的五官显出英气。
作家伍尔夫曾说:“伟大的灵魂都是雌雄同体的。”
说的就是骆优这样的女人。
骆优哈哈一笑,“我是女儿身汉子心,没有寻常女孩按部就班地上学、谈恋爱、结婚生子那样的好福气,军旅生活比较适合我。”
南颂道:“女孩子也不是非得结婚生子、相夫教子才叫正常人生,人就活这一辈子,怎么活不是活,自己选的路,潇潇洒洒走下去就是了。”
“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骆优和南颂聊得很投机,端起酒杯来和她碰了一下。
酒是骆优亲自调的,自己取了个名叫“莫斯科郊外的月亮”,酒呈冰蓝色,没别的毛病,就是一个字——烈。
在咖啡厅调鸡尾酒,也是没谁了。
酒入喉咙,热辣辣的,只觉得通体舒畅,爽得很。
南颂很久没有跟人聊得这么开心过了,开怀畅饮一番。
喻晋文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出声,“这酒后劲大,少喝点吧。”
“少管我。”
南颂带着冷感的眉眼朝喻晋文剃过去,“你不去哄你的白月光,在这待着干什么?”
喻晋文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骆优也剃他一眼,“就是,你在这待着干嘛?该干嘛干嘛去。”
在南颂面前好脾气的喻晋文,在别人面前可不怂。
他偏头看了骆优一眼,“你放假不回家,跑到北城来做什么?”
“避难,顺便来疗个伤。”
话音刚落。
喻晋文:“避什么难?”
南颂:“你受伤了?”
两个人齐齐开口,关心的点却并不一致。
骆优看着他们紧张的神色,唇角一松,扶着腰,漫不经心道:“没什么大事,腰伤,老毛病了……还别说,这会儿又有点疼了。”
至于避的什么难,她没说。
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盯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