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这个幸存下来的大侄女,可能比他那个已经死掉的大哥,还要心狠手辣,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当南宁竹把自己的担心告诉南宁柏的时候,南宁柏一张老脸也皱了起来,他瓮声瓮气道:“这还用你说,老子早就发现了,南颂这臭丫头,肯定是知道了什么,这次回来,搞不好就是找我们索命的。”
“她、她能知道什么,当年的车祸,我们……我们也只是没有提前告诉他们而已,那些人要他们的命,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我可不担这个责……”
“行了,你闭嘴吧!”
南宁柏没好气地打断弟弟的话,“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以为你逃得掉?现在想起来逃避责任了?你以为你见死不救,能落下个什么好?咱们那大侄女,就会不追究你的错,放你一马?”
他冷哼一声,“就算她真的放过你又怎么样,咱们已经在她爹手里窝囊了大半辈子了,你还想再被南颂牵着鼻子走?富贵险中求,以前那些穷日子,老子再也不想过了!”
南宁竹听到这里没话了,谁又想过呢?
这人呐,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但凡享受过金钱和权利带来的便利和快感,谁又愿意回到过去,去过那些苦哈哈的穷酸日子呢?
他咬了咬牙,“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南颂那臭丫头已经撤了我副总的职位,把我从南星传媒赶了出来,你这个董事长,迟早也得被她架空。再由她这么着下去,咱哥俩的好日子说到头就到头了。”
南宁柏浑浊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鸷,发出阴恻恻的光,冷蔑道:“她老子都不是我们的对手,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能厉害到哪去?老子不会让她嚣张太久的。”
挂了电话,南宁柏就对南雅道:“你和秦江源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