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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样,被我说中了吧!”
傅彧套出他的话来,立马不淡定了,“我说你傻啊,为了挽回南颂的心,把自己都豁出去了!你就不怕自己被打死!”
喻晋文不屑道:“就凭那几个小喽啰,要不了老子的命。”
看着喻晋文鼻青脸肿的模样,傅彧暗叹着摇头,“果然,再聪明的男人,遇到自己的冤家,智商也会下线的。”
冤家……
喻晋文琢磨着这个词,觉得用来形容南颂给他的感觉,真是无比贴切。
无论是得知南颂暗恋了他十年这件事,还是在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南颂这件事,都颠覆了他对感情的认知,他以前以为感情是陪伴,没有什么所谓的情不自禁,那都是那些酸溜溜的诗人臆想出来的。
可真正体会过,他才知道那种情不自禁,是怎样的一种无可奈何。
喻晋文醒后,警方又派人过来了一趟,想听听他这个受害人的说辞,没想到喻晋文却说这只是一场误会,没什么大事,撤销了报案。
把警方送走后,傅彧问喻晋文,“你知道打你的人是谁。”
喻晋文道:“不难猜。”
傅彧皱了皱眉,突然想起南颂说的“会给他一个交代”,脑子里灵光一现,“是权夜骞?”
喻晋文幽深的眉眼眯了眯,“应该是。”
……
水云间。
白鹿予一路拦着南颂,“好了好了小六,多大的事啊,别生气别生气……”
“让开!”南颂铁青着脸,踹开包厢的门,里面众多莺莺燕燕正围绕着权夜骞玩着闹着,门就这么被踹开,皆被吓了一跳,热闹的氛围一下子沉寂下来。
南颂盯着大喇喇坐在沙发上的权夜骞,冷声道:“你们,出去。”
莺莺燕燕齐刷刷地看向权夜骞,权夜骞伸手捏了枚车厘子填进嘴里,不说话,气氛就这么僵成了一团。
白鹿予抚了抚额,摆摆手让莺莺燕燕们先出去,关上门的同时,他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话音刚落,南颂就举起拳头,冲权夜骞揍了过去——
“权夜骞,你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