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地不熟的,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
何照默默朝南颂看过去,小声嘟囔一句,“唯一得罪过的,恐怕也只有南总了。”
南颂朝他飞斜过一个眼神,“你的意思是,是我找人打的他?”
何照连连摆手,“没,我没这个意思。”
话音刚落,傅彧抬手就敲了一下他的脑壳,“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南颂做事一向光明正大,就算看老喻不爽,也会明着揍他,怎么可能会背地里使阴招呢。”
这种事情,一看就是道上的人做的。
何照狗腿地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可他也实在想不通,究竟是谁会干出这种事情,毕竟喻晋文的身份在那,对方敢动手,就不怕喻氏集团报复回去吗?
好在南颂没有跟他计较,眼看着她站起身,何照以为她要走,忙出声拦了一下,“太太……”
触到南颂冰凉的眼神,他才讪讪地改口,“南总。您这就要走吗……我的意思是,喻总受了这么重的伤,肯定是希望您能够陪在他身边的,要是醒来后看不到您,肯定要失望,所以您能不能……”
“放心吧,我不走。”
南颂声音沉定,“喻先生是在我的地盘上出了事,于情于理我都要给他一个交代。你们先守着,我去打个电话。”
听到她说不走,何照这才松了一口气。
待南颂走远,傅彧的脸色也一下子沉冷下来,问何照,“到底怎么回事?你把从头到尾的经过,什么也不要落,通通说给我听。”
另一边,南颂拨出去一个号码,脸色也沉的厉害,电话一通,她就问,“喻晋文被打伤了,是不是你找人干的?”
电话那头,白鹿予支支吾吾半响,南颂正要发飙,电话就被权夜骞夺了过去。
“我派人干的。那小子欺负了你这么久,打他一顿是便宜了他,我这还没下黑手呢,就是让他吃了点皮肉之苦。怎么样,解气没?”
果然是哥哥们干的。
南颂气得脸色铁青,手都在哆嗦,“啪”的挂了电话,然后找出他们兄弟几个的微信群,摁开语音,就说了一句话——
“哥哥们,我只说一遍,你们全部给我听好。我和喻晋文的事,早已了结,谁也不许再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