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城燕进门就听到韩大庆在和领导邀功:“……此次任务艰难万分、困难重重,咱们的战士真是好样的,个个视死如归、英勇无畏、一往无前……”
领导都听烦了,转眼看见进来的凌城燕,立刻抬手招呼:“凌连长回来了,情况怎么样?”
凌城燕上前几步,敬礼后,拿出自己小队探查到的消息。
领导伸手来接,看到韩大庆探着脑袋几乎贴到凌城燕的报告书上了,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韩连长,你还不回去,你队里的战士受伤,不需要送医吗?”
“没啥问……”韩大庆下意识想说没啥问题,话出口又及时醒过神来,连忙改口道,“同志们意志坚强,不会被小伤病击倒的,请领导放心。”
凌城燕听得头皮发麻,领导也不耐烦了,挥手道:“赶紧去吧去吧,战士们坚强,但咱们不能对他们的伤痛视而不见。古代带兵要求‘爱兵如子’,咱们现在不是封建军队,但都是一起战斗的同志,更应该亲如手足至亲,老百姓把孩子送到队伍里来,是保家卫国的,咱们就要看护好每一个战士,尽量避免或大庆像是躺在地上耍赖的泼皮流氓,看得领导都生气了:“刘大庆,你这是干啥?!”
领导也是大区里过来的,当时演训,豫北队遇险被惠城队所救,豫北队无人丧命,连重伤都没有一个,倒是惠城队一个年轻的连级排长丢了一条腿,断了前程……这件事才过去几个月,他们旁观者都记得清楚呢,没想到刘大庆这个被救之人,居然忘恩负义,拿这件事出言不逊,还语带嘲讽。
这么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已经不能扯到兄弟连队竞争上了,完全是人品问题了。
这种人……最令讲究战友、同袍情的军人所不齿了。
试问,这种不知感恩,甚至恩将仇报的小人,上了战场,谁敢把后背放心地交给他?
刘大庆也听出了领导的厌弃,借着他人的拉扯,他咬牙站起来,脸上身上都是冷汗:“领导,不是我不想起,是凌城燕摔的太狠,我肯定是伤了……”
见他这副模样,不像是撒谎,领导和指挥部的众人都怀疑了。
于是,领导派人将刘大庆送去最近的后方医院做全面检查,结果,一路赶到医院,过了丧心病狂,经常上午排了,下午又布上了,一次排雷不能代表什么吧?”
凌城燕看过去,是一位豫省出来的特勤连连长,叫钱向军的,和韩大庆坐在一起。此时,韩大庆看着凌城燕的眼神里,就透出一抹几乎不加隐藏的得意。
吹得跟什么似的,排多少多少颗雷,标记了多少颗雷,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排完了,人家对面就不会再布置了?
凌城燕的表情淡淡的,眼神也冷淡而疏离,被为难了也没暴跳起来,一扫而过就收回目光,道:“排雷固然不能彻底肃清,也不能杜绝敌人再次布雷,但是,遇上雷不排吗?岂不是替敌人节省了人力和物力?”
凌城燕这话时有道理的,但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倒是主持会议的领导,目光在韩大庆和钱向军脸上扫过,淡淡开口:“我之前说的可能不太清楚,惠城特勤连小队标识的雷,并不是对方布置的……”
众人都被这突然的说明给镇住了,齐刷刷看着领导,安静地等待他继续往下说。
领导对众人的反应挺满意,咧了咧嘴,带了一抹笑,道:“那些雷是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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