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先生,你看一下,这一片就是即将开发的滩涂区域,整体约……”王连生站在连老先生身边,指点着一望无边的海边滩涂,语气却平淡。
连兆文回头看一眼身边的年轻人,微微笑道:“这个项目能够成功落地,还多亏了王科长鼎力襄助,这是我们廷瑜的成绩,更是王科长的成绩呀。”
王连生微欠身,笑道:“连先生客气了。”
说话间,有人拿了几双高筒水靴过来,连老先生不服老,穿了水靴走下滩涂,王连生则是直接脱鞋,挽了裤脚走下去,一边照看着连老先生,一边弯腰随手一模,手抬起来,就是慢慢一捧蛤蜊。
“连先生,咱们这一片滩涂,几百上千年的孕育,蕴含的海产数量惊人呀。”王连生说着,回头看着连老先生,神色郑重,“还望老先生能够落实开发蕴养并重的合同条款,真正让咱们这一片宝地持续、永久地富饶下去,不至于让后辈子孙无宝可采呀。”
连兆文镜片后边的眼睛微微眯了下,脸上的笑容却深了些许:“后辈子孙吗?”
相对于连兆文微带戏谑的语气,王连有新鲜的渔获。
王连生道:“这个季节不对,没有螃蟹,但是对虾正肥,鱼也不少……”
陈雄笑笑,道:“我们那边,秋天是蟹子最肥的季节,所谓菊花黄,蟹脚痒。”
两人笑了一阵,陈雄脸色肃正了些,道:“有一句话,我想提醒王科长一句……”
王连生微微抬眉,道:“请讲。”
陈雄道:“连老先生虽然身家亿万,但子嗣不兴,唯一的儿子也在前几年失去了联系,孙辈只有女儿生下的,严格说起来,并不算连家的香火血脉。”
王连生看着他,片刻才点点头:“原来如此。谢谢。”
连老先生能被准许返乡,主要家庭情况当然都调查核实过的,主要的家庭成员,作为主要负责接待的王连生当然也是了解的。
连老先生的两个外孙都颇有天赋,一个进了连家的公司,如今坐到了分公司总经理的位置,据说颇擅经营,遗传了连老先生的优秀天分;另一个则进了银行,如今已经是高层管理,自己打出了一片天,同样非常出色。
有这样两个外孙,而且家庭和谐,王连生觉得连老先生可以瞥他一眼,畅怀大笑,一边笑一边道:“说得好,就是撮尔小国罢了。”
“当年,曾有先贤喻其如蚕,我国像一大片肥嫩的桑叶,它们对我国的富饶资源、丰富物产垂涎已久,从甲午大战,到八国联军,再到十多年抗日战争……唉,撮尔小国,也差点儿酿成亡国灭种的大祸呀!”
众人皆静默不言,只有王连生淡然道:“百年积弱,东亚病夫,种种屈辱早已经成了历史,我们国家如今虽然仍旧贫穷和落后,却终能够迎来民族振兴,盛世繁荣。”
连老先生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畅快地笑起来。
离开滩涂,回到惠城,才知道,去岛城看海的孩子们回来了,因他没在家,都去了二堂哥王连发那边。
恰好,王连生带了些海鲜回来,他洗漱一下,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拎了海鲜出门,先去二哥家放下一部分海鲜,又拎着一半去了隔壁的凌家。
小石头哒哒哒跑上去敲门:“姥爷,姥爷,快开门啊,我是小石头,我来看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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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去了医院,复印住院的病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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