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疼得直打哆嗦,可漆黑之中,连血都看不见,他也没有将身边的泥石挖开多少。
叶丰年是轻伤,可周身都被泥石堵住,他怎么努力都不见效果,现在除了疼,还有饿。也许自己就要被这样困死在这里?饿死,或者痛死?想到这一层,绝望如浪潮一样击打着叶丰年脆弱的神经,他哭了:“……难道,我叶丰年就要这样死在这里?……当初,我为什么就不肯听方娅的劝啊……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呜……”
“叶省长,你别哭了,天下没有后悔药,省点力,等人来救我们吧……”这声音分明就是方娅。
仿佛是绝望的黑夜里照进了一丝光线。
“方娅?是你?”叶丰年哽咽的声音里带了七分惊喜,“你没事吧?”
“叶省长,我还没死,也被困住了。”方娅在几米远的一个地方,她也在矿道坍塌中,找到了一个安全三角,目前只是被困住,并没有生命危险。
“方娅,你说,我们能获救吗?这种情况下,被救的几率应该是很小了。我家里还有老母亲啊,我当初真不该不听你的建议啊……”想起了母亲,想起家人,想起一生中为了进步付出的努力,想起那些开心的或者不开心的事,叶省长又忍不住呜咽出声。
方娅道:“叶省长,别忘了你是省长,这种时候我可以哭,你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