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柏突然定在椅子上,叹息道:“卢兄,宋某现在孤家寡人一个,以前的事,不必再提。”
卢通心头稍动。
不是死了。
云英城,没人敢杀白巧。
应该是掰了。
而且,九成是宋言柏被“休”了。
谈到伤心处,不应该再问下去。
但是,白巧的夫君,需要小心应对。
宋言柏,问了也就问了。
卢通耐不住好奇,问道:“怎么了?”
宋言柏盯着卢通,眼神中渐渐多出一抹恨意和后悔。
“我们在关外,造假密石大赚一笔,还记得吗?”
“当然,你分了不少钱。”
“巧儿最恨奸滑之辈!若不是你,我们不至于走到如此地步!”
妈的。
卢通心里暗骂一句。
分钱的时候,可没人嫌银子脏。
而且回城后,还专门请客去云海泛舟,那天可是长了不少脸面。
“就因为这个,不至于吧?”
银子脏,可又不咬手。
大不了闭着眼睛,花干净就是了。
还不至于闹掰。
宋言柏嘴唇蠕动两下,半天没有说话,脑袋却一点点垂下去。
卢通一看就知道,另有隐情。
他摇了摇头,道:“宋兄,过去的事不必再提。等会儿留下,一起喝点,我从截水湖带了不少稀罕酒。”
宋言柏抬起头,道:“好!卢兄,能不能先看下货?”
“什么货?”
宋言柏瞬间有些急了,赶忙道:“那些你从截水湖带回来的天材地宝,我们刚才说好的。”
“哦。”
卢通慢慢点了下头,道:“那个啊,你出多少钱?”
“就按市场价,见到货立马付现银!”
他上下打量了宋言柏一番,道:“宋兄,你我交情匪浅,我少赚点,卖给你可以。但是这些东西,应该不是你买吧?”
“什么意思?”
“城主府的人让你来的?”
一万多两现银,宋言柏或许可以凑出来。
但是涉及到买进卖出,宋言柏一定做不来。
宋言柏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道:“开个价吧。”
“宋兄,我不缺银子。这些东西,我只换不卖。”
“换什么?”
“什么值钱换什么、什么稀罕换什么。”
卢通笑着摇了摇头。
随口编出来打发人的话,宋言柏还追着问,真是没救了。
……
宋言柏没有留下喝酒,急匆匆地离开。
之后。
两日安宁,几人接连来访。
穿云、笼火。
连祁云也过来,想把儿子、女儿留下,留在府里当丫鬟、小厮,顺便一起修行。
卢通一一打发走,继续修行。
夜晚。
卢通双目紧闭。
盘坐在练武场,一层火焰燃起,裹住整个身体。
火焰跳动,隐隐变成一尊盘踞山巅的大虎。
一袭宽袍大袖,从夜空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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