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贯鱼止住脚步,为什么声音如此耳熟,她得想想是谁。
可殿内的声音不让她多想,由内向外走来道身影,抓起地上那只妙音鸟,并对她说道:“小鱼,许久不见了。”
沈贯鱼一脸的不可思议,对着门内仙风道骨的老者轻唤道:“大师父?”是外公的师父。
大师父含笑颔首,向她招招手:“别愣着,进来说说话。”
沈贯鱼的脚步就不受控制的迈步殿内,她止不住脚步且神识不能外放,但眼睛却把大殿扫视完全,神魂里呼叫着:“神树。”
扶桑木没有回答她,却是将木之本源小心的渡给她些。
冰灵玉铺就的地板,四周或站或坐的石雕人像和大妖像,维妙维肖很是逼真。
柱子是玉雕的四灵形象,墙璧上不再是白璧无暇,而选画着各形各状天魔起舞,以及人、妖、魔、佛、鬼、修罗、灵、精怪等。
沈贯鱼前次急着离开未曾注意,这回发现人形石像中有两个趺坐蒲团上对弈的石像,都与大师父不长胡子再年轻些有几分相像。
她行至棋盘前待要看的更清,神府里扶桑木的木源之力也行走全身一遍,她陡然清醒转身。
道:“大师父,我是听到孔雀妖王说此殿可以封闭秘境被人为建起的通道,才要想办法搬走它。
即然您在此修行,小鱼就不打扰另寻它法了。”
其实她扫见天魔璧画时,心里有些打鼓是不是自己入了幻象。
语毕,她躬身一礼后,就向门外走去,可到了门口才真切看到宫殿在海上飞行,而大开的宫门被无形的禁制封着,她,出不去了。
沈贯鱼随即回身又一礼:“大师父,还请给小鱼行个一二方便。”
大师父挥挥袖,对弈石像身下的蒲团以及那未完的棋局都来到身前:“我知你来意,此去正是前往金殿该去的地方。
来来来,自你工作之后就鲜少与我下棋,今日再叙一局如何?”
沈贯鱼神识放不出,并不知道飞行的方向,“大师父,我所说的通道在海域西北方向,按理该在陆上飞行。”
大师父再一抬手:“看吧,正在向北飞行,这边走的是近路。”
沈贯鱼的神识立刻能用了,马上探到门外就发现确实在向北飞。
大师父重摆棋局:“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你出门总在传送的原因。”
沈贯鱼心下一凛,听话的坐个蒲团上,刹那间四周灵力蜂涌着飞来,她便知看似普通的蒲团实际上是极品聚灵草所制。
她依幼时习惯,先行黑棋,感觉对面的大师父除了衣服更加精致外,还和前世一样。
于是道:“大师父,我来七曜天是不是也和你有些关系?”她不得不这样想。
“呵呵,当然有关。不过不是你来七曜天,而是出生在水蓝星是我送你去的。”大师父下棋还是和从前一样慢。
沈贯鱼也不催,“能告诉我为什么吗?还有我总是在传送的问题。
自打修炼开始,我除了修炼就是被各种传送。
现在都快一百岁了,还没有到处走走看看。”
“这次,是你最后一次意外传送了。
待我消散之后,你也可以跟正常修士那样各处浪。”大师父终于下了一子。
沈贯鱼跟进一子,道:“求大师父讲讲,我前前前世是不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大师父:“不怀疑我了?”
沈贯鱼:“我表现的很明显吗?”
大师父:“对你,一眼望到底。”
顿了顿,他又道:“你本是仙界我一朋友历红尘劫中的凡人后辈。
转世三次,次次没有灵根。”
沈贯鱼满脸写着:这么惨?
大师父斜睨她一眼:“他历劫后争取成就一方天道,最终陨与天劫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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