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这天下午到半夜,三口人没有叙什么亲情,而是在院子里实打实的动手教、学。
次日,沈贯鱼收了夏初一准备的各种丹药及软筋散、滞灵散、迷幻粉,尔后送了两人紫焰青心果预祝他们筑基成功。
她不能出山门,远远看到这对父母再次乘飞舟离开。
接下来,她要专心学习了……
又是一年金秋时,沈贯鱼咬着灵面馒头从饭堂飞奔至外门丹器峰。
今天,是她补考炼丹课的日子。
同期其他师兄姐们都顺利结业了,唯独剩下一个沈贯鱼。
她来的已经够早了,到了丹院却见不是真人站在台阶上瞪她:“沈贯鱼,炼丹不积极,你准备和下一批五六岁的师弟师妹们一起结业吗?
都像你这样,我怕是得天天守着丹房监考?”
沈贯鱼立时站好拱手:“不是长老,您上次讲我炸炉太多,罚我亲手炼一个灵器丹炉,我昨晚炼制出来了。”
不是真人还算满意的颌首,但见她拿出丹炉的一瞬,马上变脸:“沈贯鱼,你们家炼丹用炒菜锅呀?”
沈贯鱼凑近台阶,“不是长老,你听我说……”
“听你吹牛,不就比上次下品灵器打的好是个中品灵器吗?
你要是能把炼器的水平分给炼丹一些,也不至于还炼不出一炉下品辟谷丹。”
不是真人夺过炒锅样的丹炉,扭头给了执事弟子道:“拿它,炖鱼。”
莫名接了个锅的执事弟子:“……”
差点被喷了满脸沫的沈贯鱼:“……”
几个来炼丹的外门弟子,看到沈贯鱼垂头丧气的,跟在不是真人后面进了露天丹房。
“你们说,这次会炉几炉?”
“又练了半个多月,起码会炼出一炉吧?”
“切,上次她补考的时间你也这样说。”
“行了行了,这位师妹炼丹炸炉就跟炼气期不会御剑飞行一样,准准的。
别看她每三个月的演武堂小比都行,炼丹是真不行。
来来来押注,赌师妹十炉全炸的一赔零,炸九留一的一赔五,炸八留二的一赔十。”
“押,全炸。”
“押炸九,不信她炼不出一炉。”
“好歹进步点吧?”一弟子拿了块灵石不知该不该押一赔五。
嘭的一声传来,露天丹房那边冒起了白烟。
这位弟子果断跟大多数一起选了一赔零。
一上午时间过去了,沈贯鱼炼了十炉炸了九炉半。
她捧着抢救下来的两颗焦黑丹药,一脸恳求道:“不是长老,再给我炼一炉?”
胡子被火星燎掉几根的不是真人横她一眼道:“不行,考试不是上课,你再申请十天之后的补考吧。”
沈贯鱼抓抓又烧焦的头发道:“可半个月后,我们正好一年杂役期结束,要进西禺山实战。”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真人有些恨铁不成钢,“你真是白瞎了自己的火灵根。
你同院的池艾木土灵根都能炼出中品丹,你却原地踏步。
要是你门门都差也就算了,偏偏……”
器符阵及术法比拼,这个弟子门门得优或良,就连灵草辩认,药性识别,丹方记诵都拿个前三。
他当时看到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不高兴,“哼,总之你炼不出一炉丹,这边就结不了业。”
目送不是长老背影离开,沈贯鱼双肩一塌:“敖羡,为什么我就炼不出一炉丹?
我要是因为这个结业不了,难道当一辈子杂役弟子?”
“夸张!不会炼丹就拜不了师?!
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