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懒,当心我回头告诉你姐,看她罚不罚你!”
“哎呀别打别打,本来就不聪明,再打就更傻了!”
黄小芷捂着脑袋嗷嗷直叫,撅着小嘴不情愿的蹲下身抬手放在浑身颤抖的紫絮头上,小心控制着自己的法术慢慢将她体内浅薄的修为凝聚成一个闪着紫光的圆球,像钓鱼一样用法术幻化出的钩子勾出放进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布兜里。
“好啦,这回没出错,我可真棒!”
小丫头站起来走到左丘玥身边,笑眯眯地摇头晃脑等着被夸。
左丘玥宠溺的拍拍她,眼底划过一丝戏谑:“这次做得不错,有进步。好了,练习到此结束,你去把她送去不东镇外面,免得在这被人发现店老板就说不清了。”
她们并没有完全欺骗紫絮,至少这个小店是真的。只不过这里不是药房,而是被她施了障眼法的酒楼后厨地下室。
黄小芷听完脸上的可爱笑容顿时挂不住了:“左丘姐,我的瞬移术你是知道的啊,这活儿我干不了,万一把人送到河里去了可怎么办?”
“有我盯着你怕什么,不会才要多练习!真以为出来一趟是只为玩乐的?”
“左丘姐……还是你来吧,我真的不行啊。”小丫头拉着她衣角晃啊晃,一副耍赖撒娇的样子看得人心软。
左丘玥深深叹了口气,丫头调皮怎么办,只能宠着呗。
“行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哦!”
“谢谢左丘姐!”
黄小芷顿时眉开眼笑,手腕上的铃铛手链发出清脆的响声。左丘玥哼了一声,臭丫头就会装可怜,回去非得在黄泉面前好好说说她这个妹妹。
不东镇唯一一家未挂牌匾的宅院里,叶时渊平躺在床上双目紧闭。
“叶先生,该吃药了。”
女大夫放下药碗准备扶他起身,闭目养神的叶时渊缓缓呼出一口气,闷闷道:“不用扶了,我自己能行。”
话说完,他利索地支起身子靠坐在床上,接过药碗却怎么也喝不下,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都两个月了,我能不能不喝了?”
女大夫同情的看着他,柔声道:“文大夫说要喝够三个月才能换下一副药。您之前伤势严重身体亏空太多,除了治伤还得好好调理一阵子才行。所以,为了您的身体还是忍一忍吧。”
这么苦的药连喝三个月,叶时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药味浸透了,从内而外散发出病秧子的气息,一张帅脸都被泡成了苦瓜。
又叹了几声,叶时渊咬咬牙端起药碗灌了下去。
止不住一阵干呕,原本还有几分暖意的脸彻底变成了菜色。
女大夫赶紧接过空碗,拿了一小袋蜜饯递过去。叶时渊抓过袋子连吃了四五块才停下,含糊着问:“这两天京城有来信吗?”
他之前答应了苏梓鹤要去东南帮忙赈灾,结果身体不争气,跟着秋焱奔波了不到一天一夜就倒下了。两个月来他一直呆在宅子里闭门不出安心养伤,五个商人将这边的事情安排妥当后陆续离开,京城却始终没有消息传来。
“还没有。”女大夫知道他心里装着的都是大事,也不敢多劝,只能平时多给他泡一些安神解郁的茶换着喝,让他多休息才能有利于伤势复原。
叶时渊神情落寞,挥手让她出去,表示自己需要一个人静静。
“为什么啊?我叶时渊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苏梓鹤你个天杀的,换人干活都不用通知我一声的吗?”
“还有秋焱,你们这时候应该已经回到京城了吧。怎么办,小爷也好想回去啊!”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小爷这辈子也不想再来了,呜呜……”
秋焱走后的两个多月里,除了那个紫絮又跑来杀过他两回,就再没有乐子找上门了。叶时渊无聊得直上火,耐着性子躺床上乖乖养伤,整个人丧到不行,发誓回去后一定立刻进宫找秋焱让他下令把那混蛋北官丞关天牢里去。
管他什么皇亲国戚,先弄死解了气再说!
“北官丞,小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