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首在哪?”风铃急得上蹿下跳,见我阴着脸,居然很低b的从破包掏出一捧牛肉干提来打算贿赂,迫切地问:“看出什么门道来了吗?咱们该做些什么?”
“三十年代有气阀门那种概念吗?我不太懂高新科技,对机械结构更是一窍不通。”我故意不去答她,回头问范胖,说:“难道是后备电力无形中将它锁上了?要不将气罐拔出来?”
“气阀门的前提是附近必然有个锅炉,然后将蒸汽输导进墙面的各道铜管,那是五零年代开始航天军备竞争才有的产物。”马洛脸色煞白,指着工程处叫道:“重新装填电解气瓶?万一彻底熄火了呢?这鬼地方毕竟被荒弃了半个多世纪,乱来不得。”
“不去试试又怎能知道呢?”范胖扶着瘦子肩头,将身折返重新去爬破窗。
见俩人离开,我故作深沉地点燃一支烟,默然地站在原地,盯着小妞上下打量。她查觉到我异样的目光,下意识去摸脸,又掏出小镜子乱瞅,问我究竟在看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心烦罢了,有件事我想不明白,那就是你。”我将手一背,打算也给她看看脸。老实说,这一路我接触了无计其数的女性,始终在与各种人斗智,他们中绝顶聪明的占了大多数,我真的感到心累了。但这小妞是最后一道壁垒,我还是要这么去做。想到此,我叹了口气,问:“翡翠之华是个相当了不起的人,或许还是个超级富豪,如果咏叹调对他十分重要,理应会找特别厉害的人马来取回。但为何却以发外单的形式在找承包商?我当然没在指你不行,而是你缺乏磨砺,与那种专业队伍相比,差距太大了。”
“姐姐,这个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了,可能老子比起蜜蜂和蜂鸟能干些吧。”
“诶?我记得之前,你似乎反感我们互通名字,为何丝毫不回避暴露自己好友的名讳?她们不也是弥利耶吗?再说回来,p也是个假名,你不可能用它去考驾证吧?”我露出招牌微笑,直视着她,道:“总之我对你们那个胡蜂组织感到难以理解。好了,别放在心上,我也是随口问问。狼穴派从不回避谈这些,另外,我的真名叫雅典娜。”
风铃显得有些尴尬,剥了一颗牛肉干吃将起来,双目骨碌碌打转,正在苦思对策。
“我去看看他俩办得怎样了,你不妨先拿上这个,自己找找门道。”为了验证推测,我打裤兜掏出天鹅绒,提到她手里,转身往工程处爬窗去了。
“这个,就算将来出事也是她们泄露,反正赖不到老子头上,因此说了也无妨,你总不可能去找她俩麻烦的。”小妞见我头也不回地爬窗走了,便停在原地喃喃自语。
这种小孩间的友谊根本就是儿戏,风铃已明显感觉到我也在怀疑她,便急于将自己好友抛了出来,完全不懂伙伴是生死相托的后背。对待暗藏心思之人,如果你一切都做在明面上,她便无计可施。而后还敢不敢轻易给你看脸,她就需要思量了。我眸子间闪过一丝狡黠,心说老娘可真是无耻呢,放心吧,我还有数不清的大招正等着你,就看你接不接。
电解气瓶旁站着范胖瘦子,正在等我慢慢到来,当人凑成一圈,我示意他俩故意发出些响动,自己回到那只沙发上坐下,双目直直透过墙体,窥视着风铃的一举一动。作为一个接私活的人,她不会连门在哪都不知道。之前尾随兰开斯特们进仓库,显然是斗不过帝皇鲼,期待有人来解围。我慢慢有了一种感觉,金发的艾卡或许并不像她所说是其他的竞争者,目前正暗伏在某处。至于面罩女贼,反倒没有她那么多花花肠子。
果不其然,她见四下无人,便在圆腔前东碰碰西摸摸,不时回头扫视破窗,确认我等正在陋室深处。跟着她将牛肉干包装纸折叠成细条,从中打了个结,装得若无其事抛到附近角落里,这便是在放风筝,欲图为他人指明去向。当做完这些,她擎起我那只金属球,贴墙开始移动,当到达某处,便停歇下来,将耳紧贴在一块沾满苔藓的水泥汀上。
“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对她有些不公?那还是个孩子。”范胖抽着weed,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怎么弄开那道门了?跟我说说里头的内部构造。”
“在这片气阀门里,是个大厅般的地方,所谓的b、c、d三个分区正直面着进出口。它们被长廊分隔开,顶头有个半圆凹面,却是堵实心墙。如果参照她那张破纸,显然是不存在这么个地方。”我拿手比拟着,突然朝她一指,道:“我相信alex的判断,你们也最好理智起来。至于她是不是孩子?若她再大上两岁,就到我妈生我的年龄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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