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田打败对手的效率最高、若对方武艺稍弱、连他一招也按不了,常常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身上就已被言田的木剑刺中、只得忿忿的认输退场。
于是,就出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败于韩信等人手下的武举,都心服口服,明里暗里赞叹对方好武艺。
而被言田击败的人,却往往不服气,认为只是自己一不小心才输的,十分冤狂、要是再打一场,一定能打得那小白脸满地找牙
然而,当轻易败在言田剑下的武举越来越多时,他们渐渐的回过味儿来他若是全凭侥幸取胜。那胜得一两人、又能胜得数十人吗
打败了对方,对方却不知道为什么败落。这才是真正可怕的,因为不能从中吸取教训,再打一百次也还是要败。
这一轮淘汰赛虽只有二百人,可是耗费的时间却不“三零三”比三千多人地小组赛少。小组赛时,因人数众多,武举间的实力参差不齐,很多时候在十数回合之内分出胜负,有地甚至三回合不到便打完一场。
小组赛中刷下较弱的大部分武举。能进入淘汰赛的二百人都是武艺出众者,相互间武艺差距缩小,纵然武艺高强之士,想战胜对手也不是那么容易了,交手到百招开外比比皆是。搏斗也愈趋激烈,双方不得不全力以赴,在内力驭使下,木制兵器同样能伤人。败落者往往身上负伤。
幸好辉夜早有所料,让校场官吏事先预备了大量上好伤药,及时给负伤者抹上医治,这些人就算是实力不济,也算是人才,倘若因为这次比试而发生意外,那就可惜了。
到夜幕初降时分。经过整整一下午惨烈无比的淘汰赛,最后剩下十名武举,当中每一人无不出类拔苹,韩信和言田也都在里面。
见天色渐晚,有大臣提议,让其休整一天,明日再战,辉夜也不急于一时,再加上参加比试的武举都疲惫不堪,这样比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就让他们暂且休息一天,同时派仆人好生照料,不能落了王家威仪。
武举们高声拜谢,之后便缓缓退场,待到临走的时候,韩信却是回过头来,颇有深意的望了一眼台子之上的辉夜,转身离开。
校场距离擂台尚远,可是他却朝着这边看过来,显然已经认出了辉夜。
“这言田的身份调查清楚了吗”辉夜端坐在书房里,瞥了眼阶下半跪在地的探子。
探子抱拳道“回禀大王,已经调查清楚了,这言田出身寒门,祖上耕地为生,家里小有积蓄,由于他念过几年私塾,又好习枪弄棒,才练就了一身武艺。”
出身寒门
辉夜哂然一笑,他隐藏的倒是够深的。
探子问道“大王,属下该如何处置是不是要将他”
“不用了,”辉夜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是”
张良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拱手道“大王,这言田的身上有许多疑点,如今科举鱼龙混杂,难免有奸细混入其中,不得不防。”
辉夜把玩着手中的毛笔,道“疑点”
张良笑了笑,道“大王心中恐怕早有定论了,还要瞒着微臣吗这言田出身寒门却衣冠楚楚,为人谦逊有礼,待人接物更是无可挑剔,可是这正是他的破绽。”
“破绽”
张良道“人的气度仪态,无不是长年累月积累而成,就算是上过几年私塾,也断然不会有如此清逸的气质,这言田此次前来,恐怕别有用心。”
“别有用心”辉夜嘴角一勾,“那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第二天清晨,校场之上就站满了人,而昨日优胜出来的十位,无不是出类拔萃的高手,在抽签完毕之后,在众武举雷鸣般的叫好声中一齐瑟场,先恭恭敬敬遥冲大王施礼,再相互拱手见礼,随即战在一处。
但见刀光剑影,劲风纵横,道道残影,寒芒交错,兵器交击声与呼喊声响成一片、十人分成五个战团搏斗,打得难解难分。
这一番交手情形与此前又自不同,十人均是三千多武举中的佼佼者,打起来绝招妙着层出不穷,看得旁观者眉飞色舞,大开神界,时不时暴发出震耳欲聋地喝彩声。
一连几场精彩比武结束,韩信与言田打了一天都没有败过,堪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