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道终于稳定了下来，屏幕上的那条线也恢复了正常的波动，布鲁斯将频道与通讯器联通了起来。



通讯器那头传来沙沙的响声，毫无疑问，这个通讯器对面的那个男人正在附近。但男人没有开口，布鲁斯也选择了沉默。阿尔弗雷德微不可见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老爷和那个平行世界的灰色蝙蝠又在玩“谁先开口”的游戏了。



但时间不等人，阿尔弗雷德抢先说道：“需要帮助吗，两位？”



“不。”布鲁斯刚想要反驳什么，但是在阿尔弗雷德的眼神下还是乖乖地扭过头朝那个同样听见管家话的通讯器说道，“这里是蝙蝠侠。”



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一种回应。没有等多久，布鲁斯终于听到了通讯器那边的人开口了。



他的声音远比布鲁斯在斯特兰奇那里听到的还要低沉，以及隔着通讯器都无法阻止的疲惫。灰蝙蝠也只是一个凡人，哪怕他曾凭借一人的力量集结反抗军共同反抗正义领主，但在重伤之下，凡人的力量终究是不够的。



“我是【蝙蝠侠】，”灰色的蝙蝠这样回应了布鲁斯，“你已经知道【卡尔】的事情了，平行世界的我。”



“是的，”知道灰蝙蝠那边情况紧急，布鲁斯开门见山地说道，“你需要帮助，灰色的蝙蝠。【卡尔】和她身边的那个疯子一起来到了我的世界，她想通过‘柯罗诺斯之眼’改变你们的过去，杀死你。”



“我知道。”



灰蝙蝠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他看上去早就预料到了这件事情。布鲁斯加重了他一开始的猜测，灰蝙蝠果然在正义领主内部还留着后手，起码他能通过领主内部的间谍知道一些关键的事情。



“你说得对，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我需要合作，”把帮助改成了合作，灰蝙蝠说道，“我需要你阻止【卡尔】，找到那个自称为‘狂笑’的男人手里面那颗‘柯罗诺斯之眼’。”



这和蝙蝠侠的计划一样，据斯特兰奇解释，“柯罗诺斯之眼”的硬度比钻石还要低很多，是一颗很容易就会被摔成碎片的宝石。



“然后，我需要你进入到他们的机器，代替【卡尔】成为穿梭时空的那个人。穿越到我的世界过去的时间，阻止【莱克斯·卢瑟】杀死【闪电侠】。”



“你的要求也太多了，灰蝙蝠。”布鲁斯有些不满地眯起眼睛。



灰蝙蝠的声音冰冷而强硬：“你也可以不这么做，蝙蝠侠。但是【卡尔】已经知道了你的世界的坐标，你确定等到她重新统治世界后她还会放过你的世界吗？”



“一个没有被正义领主统治的可悲世界，”灰蝙蝠嘲讽道，“这将成为她的下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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