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认为几个神级高手在这里躺着,谁会不知死活来找麻烦?”
“也是!”
两个姑娘跟着进了玉楼,瞧见一楼睡的都是大老爷们,她们很有眼力见儿的寻着楼梯入口而去。
【夕阳牛背无人卧,带得寒鸦两两归。】
云雀一觉睡醒,发觉偌大的玉楼只有澈儿在角落里下棋,其余人不知道去了哪里,登时有些发懵,睁着惺忪的睡眼,问道:“他们呢?”
黑子落在棋盘,白子的后路已经被彻底的堵死了。正所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云雀活动着筋骨,没好气儿的告诉他,“出去了,突然少了一片山,百姓们人心惶惶,安抚民心去了。”
“那你还有心情下棋?”澈儿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急吼吼拽起他,拖着往外走,“他们昨天还拿我们当坏人,你也不怕千山他们吃亏!”跟那些百姓打交道,好比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你以为千山和阿雪是你呀!”这话说的一点儿不客气,听的云雀汗颜。抬手收回了小玉楼,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继续拖人,“行行行,你们都比我强,我坏人行了吧!”嘴挺硬,还是忍不住担心他们。
澈儿彻底无语了,一手扶额,由着他拖拽。
“我说大爷,您走两步成吗?”
急着去看看情况的是他,埋怨人不动弹的也是他。
澈儿叹了口气,在对方那恨的牙痒痒的目光中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衣裳。看的云雀呲着小白牙,仿佛下一刻就能咬他一口似的。
“吃什么长大的,这么重?”云雀边白他,边甩手,难怪他抱怨,就身高而言,澈儿恢复神身后比他高了一大截。也就他修为还行,换一位,还真拖不动澈儿。
“别看我!”澈儿彻底服了他了,“我和你一样,从小没受过委屈。”
比起被人拖着走,还是自己走舒坦。
云雀追在他身后,一阵咬牙切齿,这不废话吗?天帝和东岳大帝那两只老狐狸能委屈你?
不得不说长的好看有时真的占便宜。
飞飞和香儿记得昨日来时这些百姓还避他们如蛇蝎,今日随着山神爷和少主过来倒好,直接把他们当成庙里的泥胎木塑膜拜了。什么点心、果子摆了一桌,几个有威望的老人带头讲述着他们这些年的遭遇,一说就是一天。
絮絮叨叨了这么久,也就那位六十多的老爷子说到了点子上,“我们这几个村子都是为避战乱才来到这大山之中生活繁衍的。可惜,遇到了那么一个恶神,每三年都要我们送上一个黄花闺女。这些年呐,几个村子里但凡有姑娘的人家都不敢让孩子出门。生怕成为那个倒霉的。”
“我说我们怎么一路行来都不见女子在外面走动,原来如此。”绿萍感慨不已。“你们就没想过逃?”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怎么逃?这方圆几十里都是他的地盘。”
“以前不是没人逃过,而是逃的人还没出山呢就被他抓走了,到底如何了,这谁知道?”
“是啊……”
“由那以后大伙儿就认命了!”
千山他们那个无语,既同情他们的遭遇,又想将那罪魁祸首给活剐了。这些饱受战争苦难的百姓,何时才能真正的得到太平?
“也是我们迁徙时没看黄历,这山上有恶神,水边有恶鬼,我们这些年……苦啊!”
消息传的贼快,不知怎么的,几个时辰的功夫全村的老老少少都出门了,望着这一马平川的家园,伤心有之、庆幸有之。那恶神被抓走了,以后他们就不用担心女儿无法踏出家门一步了。
几个模样俊俏的小女孩你追我赶的跑到了这里,有模有样的跪在地上给他们磕了头,惊的他们连忙去扶人起来。看着这些稚嫩的脸,几个女子心中有说不明的心酸。
“起来!”
“乖,起来!”
一位慈祥的老妇人抹着眼泪激动道:“让她们跪吧,谢谢你们是应该的。”
“若不是你们,几年后,就是他们挨个做祭品了。”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哽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