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饼一样新鲜诱人,二人又冷又饿,步行回县城汽车站的存车处去骑车,碰到三轮赶紧坐上,见路边有饭摊赶紧填饱肚子。
肚子填饱了,也感觉不那么冷了,路过棉厂的时候,王美兰气不过,非要去棉厂去哟喝凤鸣。
“人还丢得不够吗?”冷德金生气的说。
冷德金又说:“人丢在外面就够了,别在家门口丢人现眼了。”
“儿子不见了,撇下那可怜的娘俩走了,他能去哪儿?你说,他能去哪儿?”王美兰冲丈夫吼叫。
“就算真是林凤鸣把他藏起来了,咱儿子是男的,也不吃亏。这冬天砖厂也没啥活儿,就随了他的心愿,让他住在那里吧。等往前出了正月,砖厂一开工,他自会回来。”冷德金是苦口婆心的劝说妻子。
“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你这个当爹的给儿子做的好榜样儿,还有脸说男人不吃亏。”王美兰拿丈夫撒气。
王美兰又说:“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去棉厂。”
她说罢,自顾朝棉厂的方向去了。
冷德金拦不住,又怕老婆出事儿,只得随后陪着。
现在的棉厂正是收花旺季,放一波棉车进厂之后,大门虽说关闭了,大门上的小门会开着供棉农进去咨询。
王美兰是从棉厂东门进去的,门卫和保安以为她是棉农的,王美兰一进棉厂,便站在外场哟喝起来。
“我儿子已结婚成家有了孩子,可这棉厂的林凤鸣却勾引我的儿子……”
王美兰刚一哟喝,就被保卫和门卫拖到保卫科,然后汇报给了陈科长。
要是别人,陈科长会让直接轰走,一听说是砖厂老板的娘,他就不让放人了,而是去向丁厂长汇报了。
丁厂长在做事风格上,得到了贾玉轩的真传,他听了陈科长的汇报,就让前场厂长从前场挑了十来个人高马大的壮年妇女,将王美兰给拉到东门外的野地里,不打也不骂,直接将王美兰的衣服给扒了,扔在了堤岸上的杨树上,只留下了贴身的内衣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