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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那件领子又小又蹩脚的毛衣就在贾玉轩身后的床上趴着,就跟一摊烂泥似的,撮揖扒扒的不像个毛衣样儿。
于是,她便说:“毛衣我先拿走,今晚上我会把领子改好,不耽误你明天穿上它去参加陈科长的大婚。”
凤鸣说着,伸手去拿毛衣。
贾玉轩立即赶在凤鸣之前拿过毛衣,呼一下扔在了床最里边的角落里,然后荡漾着一脸的诡笑说:“不用改,我要保存起来,留给咱儿子穿。”
贾玉轩的这番话如春药,让凤鸣很受用,她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道矜持的城墙正在急速的坍塌,因为她初遇贾玉轩时便也浮想联翩,憧憬着有一天和他结婚生子。但此刻她很清醒,是万万不能跟着感觉走的,不但不能,在面子上必须要反击,否则,显得她太随意,太轻浮。所以,她立即板起脸,气道:“你怎么如此不尊重人。”说罢,气冲冲的转身就走。
“凤鸣。”贾玉轩一把板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向自己,拉起她的手,极郑重极认真的说道,“你听我说,不擅长的事情,以后别再做了,你不擅长打毛衣,再不要打了,八百年都不要再打了。”然后语气缓和下来,又柔声说,“虽说领子小,我还是很珍惜你给我打的毛衣,放心吧,我会当成宝贝来保存的。”
然后,他趁凤鸣不备,附身吻了吻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