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行被送回了汤府,浑身是伤,皮开肉绽,着实受了不少苦。
汤宗心中不忍,赶忙派管家找大夫诊治,止血的药粉撒上,车在行愣是忍者不吭一声。
好在都是皮肉伤,他身子骨又结实,没有多少大碍。
“大人,我这点伤没什么,您没事就好。”车在行满不在乎道。
汤宗脸一黑,“在行,在朝为官可不比在外为民,你这性子可得收敛收敛了。”
车在行低头,“我知道了,大人,可是那纪纲着实可恶,我也是情急之下实在没有办法才......而且大人,他还拿走了夫人卖了首饰才好不容易凑起来的两千五百两银子,我临走也没有要回来。”
汤宗听了吹胡子瞪眼,两千五百两可不是个小数目,顶他这个三品大员十年俸禄了,心说这纪纲实在可恶,自己没有在皇上面前给他扣帽子,他却还是不愿意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