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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刃往前一分,李长河的全身上下,顿时出现了数百条的血线。
李长河的后方,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以及男人低沉微哑的嗓音:
“见到楚帝,不行三叩九拜之礼,你是,想、死吗?”
李长河浑身倒竖起了无数的毛发,瞳眸发狠地紧缩着,恐惧之感瞬间就填满了心肺,身体在血色利刃之下犹若筛糠狂抖,一袭白皙胜雪的侍卫袍子,不仅被利刃割开,还被鲜血给染红了个彻底。
“别吓到客人了。”楚月浅浅一笑,“毕竟是符文之地的贵客,怎能说死就死?还是丢出去喂狗吧,也算是物有所用。”
“阿楚说的是,是为夫考虑的不够妥当。”
夜墨寒徐徐而至,从李长河身边走过之时,带起刺骨的寒风,冷得李长河的心脏好似都裹着一层冰霜。
他在利刃的包围下,望着那一男一女,只觉得在面对魔鬼。
夜墨寒把披风大氅下意识的披在了楚月的身上。
四周因为封印压强导致的光海流火,温度无比的炙热。
楚月眨了眨眼睛,无奈的望向了身边的男人。
陈天柱不知从哪里抱着初雪刀窜出了个脑袋,“寒娘,知你们恩爱不假,但这也太夸张了吧,我差点都被烤熟了。”
秦铁牛点头如捣蒜,无比赞同陈天柱的话,也钦佩与陈天柱的勇气。
“是吗?”夜墨寒低低一笑,“都怪为夫,关心则乱。”
“我冷,恰好需要,应当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你?”楚月笑吟吟地道。
众人:“……”这位爷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是愈发长进了。
陈天柱之流,硬是被齁得起了鸡皮疙瘩。
特别是那李长河,欲哭无泪,又惊又恨。
他跟着少主花聪吃香喝辣作威作福许多年,头次遇到这么恶心的两个人。
完全不顾他的死活,竟在一旁郎情妾意的好是令人作呕。
血色利刃,弥漫成大山般的压力,把李长河给压得跪了下去。
曲起的一双膝盖,直直的深陷进地面之中。
楚月眸色凛冽的睥睨着满身伤口的李长河,冷漠地道:“说吧,你家主子,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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